所有人都覺得詫異,但所有人又都會覺得理所應當。
榮幀看著他勾著唇,慢條斯理的看著她,她便輕哼了一聲,自然大氣的跟周圍的人笑了笑。
不過是跟其他女人跳個舞,她都沒什麼,這些人倒是替她介意上了。
再說,她榮幀又怎麼會孤零零的在這裏站著。
沒多久,就有兩三個男人過來邀請榮幀,榮幀微微揚著頭,剛要選擇,就又伸出來一隻手,修長的手指讓榮幀不自覺的抬頭看過去。
隨即,她便笑了:“炎先生也來參加酒會,我倒是眼拙,沒有見到。”
炎恒挑了下眉頭,始終勾著唇,道:“我來得晚了,跳一曲?”
榮幀輕輕的點了點頭,兩個人便跳起了舞。
在榮幀的印象裏,這是他們的第二次見麵,但她對這位炎先生印象很好,之後也特意去查過,原來是B市炎家的大公子,但除此之外,榮幀又查不到了。
這位炎恒先生,背景深厚。
炎恒輕輕摟著她的腰身,餘光瞥向傅薄洲,見他也看著這頭,便揚了揚唇角,道:“一直聽說傅先生和他妻子感情不好,如今看來倒像是真的。”
榮幀不知道炎恒還這麼八卦,美眸一轉,淡淡的調侃:“炎先生也看那些小報消息,以後有什麼好奇的,還是當麵問我。”
炎恒眼底含著笑意,揚了揚眉。
傅薄洲本和人跳舞,但餘光卻一直注意著榮幀那頭的動靜,見到有三兩個男人邀請她,他眼底便閃了絲不悅。
見她真的挑了一個跳舞,而且那個男人竟然還向他挑釁,將手搭在她的腰間,她也配合的按著他的肩膀,微微笑著,傅薄洲見她這個模樣,隻覺得她那個笑容分外刺眼。
而她竟然還睨向他這邊,高傲的揚著頭,仿佛在告訴他,你能和別人跳,難道我就不能找別的男人跳了?
思及此,傅薄洲鬆開那個女人,走到榮幀和炎恒身邊。
榮幀自然的鬆開手,對炎恒道:“這位就是我丈夫,傅氏總裁傅先生。”
她淡笑看著傅薄洲:“B市炎家的,想來你應該聽過。”
可傅薄洲卻根本不理炎恒是哪家的,管他哪家的!
他冷冽的看了眼炎恒,沉聲道:“炎先生換個舞伴吧,我跟我妻子有話要說。”
炎恒雖然沒有與他打過交道,但還是知道他的行事作風的,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對榮幀說:“你說的話我可記得了,下次我可就當麵問了。”
榮幀斂了斂神,輕輕的點了下頭。
等炎恒走遠了,她才看著傅薄洲,道:“怎麼,不是跳的好好地,過來做什麼?”
“榮幀,你就是個賤.貨!”他俯身勾住榮幀的腰身,唇湊近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悉數噴灑在榮幀的耳廓處,她幾不可察的頓了***形。
傅薄洲用隻有他們兩個能夠聽到的話,諷刺榮幀。
榮幀蹙起好看的眉,狠狠的瞪向他,但轉念,又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不讓外人察覺異樣,伸手挽住傅薄洲的胳膊,輕描淡寫的說:“那你就是賤.貨的丈夫,這個頭銜,你高興嗎?”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明明是溫柔的聲音,卻叫人聽出了諷刺嘲弄的意味。
傅薄洲順勢摟著她的腰.身,狠狠的用力,榮幀不受控製的往他懷裏靠過去,她拿手抵了抵,可卻不敵他的力氣,隻能被他那樣親密的摟著出去。
到了後台,傅薄洲倏.然鬆開她,隨即將她抵在牆上,榮幀瞪了他一眼,轉身要走,他卻伸出手抵住牆,不給她不點逃的機會。
聲音低沉而譏諷:“我果然沒有說錯,你就隻會玩.弄男人,怎麼,被他們包圍,是不是感覺很好啊?”
榮幀美眸抹上一絲不滿,語氣也有些重:“傅先生,能夠被男人包圍,是我榮幀的本事,你覺得有問題,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現在我要出去,請你把手拿開。”
顯然,傅薄洲是不滿意這個回答的,自然也不會把手拿開,讓榮幀輕易的離開。
他捏住榮幀的下顎,俯身,密集的吻便落下去,像是泄憤一樣,狠狠的親吻著榮幀,榮幀哪裏想到,他竟然在這裏強吻她。
睜大了雙眼,抬手推他,可他順勢將她抱住,更加深了這個吻。
嫁進傅家這麼久,他們之間的吻,可以說屈指可數,有些被逼無奈,有些作秀而已,像今天這樣震怒之下的,倒還是少見。
不知道吻了多久,榮幀覺得自己的氣息都要混亂了,緊蹙著眉頭抬腿,高跟鞋狠狠的踢了傅薄洲一下。
傅薄洲吃痛鬆開榮幀,榮幀便抬手擦拭了下嘴唇,嗬斥道:“你這樣,讓我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