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離婚?”
見他的話題永遠離不開離婚,榮幀忍著痛笑了起來:“隻要我活著的一天,你就休想我會離婚!”
比起離婚,現在她還能夠堅持!所以……
要她同意離婚,傅薄州和榮暖還是做夢去吧!
她死鴨子嘴硬的倔強將傅薄州惹惱了,之前平息下去的怒火此時又冒了出來,幽深的眸子裏滿是狂暴的怒火,手指用力,幾乎要將榮幀的下巴捏碎。
她的臉上還有一道淡淡的巴掌印,是他剛才打的。
白皙的臉蛋上這樣不正常的一抹紅看起來有些突兀。
傅薄州眼底閃過一絲晦暗的情緒,手用力一推,榮幀一時不查,後腦重重的撞在地上,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
榮幀的腦袋有片刻的暈眩,眼前一黑,過了幾秒才恢複。
傅薄州已經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榮幀,薄唇緊抿。
雙方沉默的好幾秒,等到榮幀慢悠悠的從地上爬起來後,傅薄州才終於開口:“你要是再敢去給榮暖搗亂,就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你了。”
說完,也不管榮幀有什麼反應,寒著臉,倨傲的離開。
“說的好像你什麼時候溫柔過一樣!”
榮幀在後麵冷冷的嗤笑,傅薄州不理會她,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
休息室的門傳來‘哢噠’一聲落鎖聲。榮幀起先沒有覺察出什麼不對,還兀自揉著被撞腫起來的後腦勺。
過了幾秒她突然覺察出不對勁,三兩步走到門邊,手放在門鎖上用力一扭……
沒有動靜!
她又連試了好幾次,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後,才確信傅薄州離開的時候居然從外麵將門反鎖上了。
此時自己被禁錮在這小小的休息室內,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靠!
榮幀惱怒的用腳重重的一踢房門,發成一聲悶響。
門沒開,她自己抱著踢痛了的腳趾痛呼個不停。
怎麼辦?
榮幀有些喪氣的坐回裏麵的沙發上,想著辦法。
她是和傅薄州一起離開的,如果貿然找人來幫忙開門,別人指不定就會猜倒是傅薄州將她囚禁在這裏麵的。
雖然能夠這樣讓傅薄州的名聲搞臭一些,但自己卻丟不起那樣的臉。
所以榮幀直接將拍門呼救這樣的求救方法從腦海中PASS掉了。
她這邊還在不斷的想著辦法,而那邊傅薄州已經回到了宴會上。
榮暖看到隻有他一個人回去,臉色突然亮了起來,但還是稍微有些克製了自己激動的內心,裝作手足無措的模樣問:“姐姐呢?她……是不是怪我了?”
“公司有事情先離開了。”傅薄州臉不紅氣不喘的扯謊。
過來的時候看到宴會廳裏麵的氣氛有些凝滯,大家的興致看起來都不怎麼高昂,賓客們也一直竊竊私語,像是在討論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完全將今晚的主角榮暖給忘了。
她一襲白衣,就那樣無措的站在一處,像被全世界以往一般讓人心疼。
傅薄州不禁又在心裏暗罵了一次榮幀,氣惱她竟然將自己精心為榮暖準備的生日宴會搞砸成這副模樣。暗恨自己剛才下手有些輕了,真應該好好教訓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一頓才對。
“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會說話,惹惱了姐姐,她才會怨我……你不要怪她……”
榮暖緊張的看著傅薄州,仿佛是真的在為榮幀擔心一樣。隻是在傅薄州沒有看到的時候,眼底有一抹狠戾一閃而過。
“你就是太善良了!那個女人你管她?”
傅薄州溫柔的安撫著榮暖,態度和之前麵容榮幀的時候完全是雲泥之別。
榮暖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他的安撫,眼底閃過一抹得意。
榮幀那麼狂妄又能怎樣?在感情上,還不是個失敗者。
榮暖臉上掛著一抹溫柔的笑容,傅薄州這樣的態度,總算讓她因為生日宴被毀而變得糟糕的心情好轉了一些。
……
榮幀在休息室裏休息了一會兒,腦中的暈眩也漸漸散去,她又嚐試了一下,門還是沒有一點的能打開的痕跡。
試圖用手機照莫辛來幫助自己,但拿出來後發現這裏的信號微弱的幾乎可以直接忽視,根本無法和外界聯係。
心裏暗暗爆了句粗口,她將高跟鞋踢到一邊,光著腳走到休息室的窗邊,將手機伸出窗外,希望能夠用這樣最原始的方法,將求救的電話撥出去。
炎恒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誘人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