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榮幀和炎恒真的沒有什麼,她大可不必這樣驚慌。
傅薄州突地想起上次炎恒和榮幀一起摟著跳舞時候親密默契的模樣,哪裏像是剛剛認識的陌生人?
心裏有了懷疑,傅薄州更有一種被背叛的暴怒。輕輕甩開榮暖的手,就準備朝榮幀走去。
榮暖一驚,連忙抓住他的衣袖,眼眶裏泛起一抹淚水,帶著一點祈求可憐兮兮的哀求他:“姐夫……姐姐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這句話,更是將榮幀直接推向了出.軌的深淵。
傅薄州眼底怒意更甚,拂開榮暖的手,柔身說:“你乖!”
之後便再也而不管榮暖,踏著滔天的怒火朝著快要走出宴會廳的兩人走去。
以至於,他沒有發現,身後剛才還可憐兮兮哀求他的榮暖眼底閃過一抹得意的嘲諷。
榮幀的腳上一陣陣鑽心的疼痛讓她不斷的吸氣,但她又很堅決的不讓炎恒再過多的幫忙,額頭冒著冷汗,一瘸一拐的朝著外麵走去。
連炎恒都開始佩服起她的意誌力了。
眼看著馬上就要到電梯了,榮幀心裏稍稍鬆了一口氣,抓著炎恒手臂的雙手收緊,咬牙準備一鼓作氣的走近電梯再休息。
電梯門開,她正準備要走進去,突然感到頭皮一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拉著她的頭發將自己扯的朝後麵栽倒。
榮幀踉蹌了兩步,然後撞進一個胸膛之中。
突地感到一陣憤怒,榮幀抬頭惱恨的瞪著身後的傅薄州大吼:“你神經病嗎?”
頭皮到現在都還劇痛。
這男人是腦子有毛病,不知道用別的方式嗎?
她現在是真的渾身上下,從頭到腳,一起疼的她頭暈目眩。
“宴會剛開始,炎先生就這樣離開了不合適吧?我和我妻子有事情,就先離開了。”
說完,也不管炎恒有沒有話想說,扯著榮幀的手腕,怒氣衝衝的走進了電梯,直接將炎恒關在了外麵。
榮幀的腳踝這番折騰之後更加的疼了,榮幀的臉色也越來越白,額頭不斷冒著冷汗。
隻是這次和之前不同的是,麵對炎恒,她不舒服,疼了痛了可以毫無保留的表現出來,但是麵對傅薄州,她就硬生生的將那些痛苦的呻、吟全部咽回了肚子裏,沒有溢出一絲絲的痛呼聲。
電梯門剛一關上,她就掙脫了傅薄州緊拉住的手,退後兩步,靠著電梯壁默默的休息,將腳上的重心轉移,讓受傷的腳踝舒緩休息一會兒。
“你還真是不守婦道,這才過了多久?你就能勾.搭上炎恒了?老老實實安分守己的待著就這麼困難嗎?嗯?”
傅薄州一手撐在榮幀背後的電梯壁上,如鷹般的厲眸陰狠的看著她,幾乎要將她給撕碎一般。
看著榮幀和炎恒再一起那麼親密,他就恨不得將這對男女給燒了!
榮幀閉了閉眼,忍耐下腦中一陣陣的暈眩感,淡漠的直視傅薄州的眼,嘲諷道:“我都沒管你和榮暖的破事兒,你管我做什麼?”
她的話無異於是火上澆油,傅薄州本來就已經很憤怒的情緒被她這麼一撩撥,更是狂躁。
就在榮幀以為他又要開始動用武力的時候,傅薄州卻突地忍耐下自己的怒火,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揚起一抹讓人心醉的弧度,聲音低沉的在她耳邊說:“你做什麼,我不管!隻要我們離婚,你就算一天換一個男人,我都不會管!”
他的確憤怒!
但如果能因此讓榮幀乖乖的離婚,他也會稍稍大度一些,原諒她和炎恒之間今晚上那曖.昧的舉措。
“是啊!如果離婚,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和哪個男人上.床就上.床!你傅薄州也沒權利管我,更沒權利動我!”
榮幀笑著點頭,同意他說的話。
傅薄州則因為她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
一想到榮幀真的一天換個男人滾.床單,在那些男人麵前肆意的燃燒自己的熱情,傅薄州就覺得莫名有些憤怒。
但這股憤怒是為了什麼,他又說不上來。
榮幀說完後,深呼吸了一口,忍***體的不適,僅僅隻一秒就變了臉色,臉上的笑容就盡數隱去,冷冽而直接的說:“可惜!我就是不願意離婚!就算是死,我也會拖著你傅薄州一起去死!”
她就是這樣的死心眼,就是偏偏不讓傅薄州如意。
想要離婚後和榮暖雙宿雙飛麼?她怎麼可能同意!
而她就是故意這樣,先讓傅薄州感到一點希望,然後再一句話,將他燃起的希望給澆滅。
“你……”
傅薄州察覺到自己被耍,勃然大怒,之前隱忍的怒火也全數爆發,狠狠的一巴掌甩在榮幀的臉上,將她的臉打的偏在一邊,耳朵嗡嗡作響。臉上一陣陣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