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居沉默的看著宋嘉淩,許久,才問道:“如果說,我一定要對安雨然動手呢?”

“那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你。”宮子居的話音剛落,宋嘉淩幾乎是沒有猶豫就回答道,眼底的堅定與決絕絲毫不是裝出來的。

宮子居有些驚愕的看著宋嘉淩,詫異於這毫不猶豫就脫口而出的答案。

“你就一定要為了一個女人,和我站在對立麵麼?”宮子居臉色有些陰沉,一雙深邃如湖的眸子帶著些慍怒。

宋嘉淩定定的看著宮子居,眼底的堅決絲毫沒有改變,:“這不是站在對立麵,就當做一場較量,安雨然,我不過想保護她,那些她所承受的,由我來補償。”

宋嘉淩有些失神的看著房間的一角,臉上恍惚的模樣,嘴裏小聲的嘀咕著,似是說給宮子居聽的,卻又似是說給自己聽。

宮子居歎了口氣,看著宋嘉淩堅定的模樣,也不再多勸說,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行吧,就當較量一場。”

和宋嘉淩坐下寒暄了幾句,又喝了幾杯酒,宋嘉淩才匆匆的道別了宮子居,說是去看小藝藝,怕她晚上做噩夢。

宋嘉淩走後,偌大的包廂裏又隻剩下宮子居一人,優雅的喝了一口酒。

這次宋嘉淩的反應倒是出乎了自己的想象,他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那句“恨卻不能動的人”,似乎兩人的關係變得有些撲朔迷離起來,既然他否認了與安雨然有肌膚之親,那到底,會是他什麼人?

不過,他有預感,那些宋嘉淩不願意說出的,也許日後,會隨著時間,漸漸浮出水麵。

看了看時間,已經三點多接近四點了,宮子居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起身離開。

清晨,太陽才露出半個頭來,苦逼的上班族們已經苦逼的爬起來,搭上公交車上班。

林薇勉這一夜睡得有些不安穩,昨夜似乎有人來過,隱隱聞到有一抹淡淡的薄荷香,那人動作憐惜的替自己蓋好被子,卻說了些奇怪的話,隻可惜,當時林薇勉太困了,沒聽清楚幾個字。

林薇勉呆呆愣愣的坐在床上,昨天,阿居一夜都沒有回房間。

林薇勉一如既往地下樓吃早餐,卻發現,這一次的早餐,不再是宮子居親自做的,桌上也沒有那個熟悉的保溫桶,自己一切夥食都交給張媽來打理。

而宮子居果然也履行了他所說的,不讓自己踏出“蘭佳”半步,現如今,自己果真成了這被囚在籠中的金絲鳥。

這讓林薇勉有些不能接受,現在這是被宮子居給囚禁了?連人身自由都沒了?

林薇勉有些納悶的坐在沙發上,正考慮著等宮子居回來,要怎麼和他談談放自己出去。

這“蘭佳”雖然也不小,有花園,有泳池,自己什麼都不缺,但是,被人囚禁著,讓林薇勉莫名的不爽,自己有不是犯人,憑什麼囚禁自己?

可是,讓林薇勉失望的是,一連一個星期,宮子居都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