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她倒是從未好好的注意過這個女子,現在看來,這女子確實有點意思。

“因為奴婢當時就在場。”青鸞解釋道。

“嗯。”妖月點頭。

既然此人當時在場,那男人說話的時候青鸞完全有時間將發髻上的簪子給處理掉,怪不得那日他們查不到人。

原來是被有心之人聽到了。

妖月道,“不用查了。”

正在搜查青鸞屋子的家丁一瞬間都停了手。

屋內已經被家丁翻找的變得一片狼藉。

秦羽景看向妖月。

妖月道,“既然這個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我們這樣突然搜查必然是查不到什麼的,簪子昏迷的藥粉,恐怕早已處理幹淨了吧。”

青鸞咬著唇,垂著眸子並未說話。

妖月想了想,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她不能再揮手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

妖月漫步走到青鸞身後,看著這個姑娘的身子骨也算是纖瘦,想必一定經受不住什麼刑具的。

若是嚴刑逼供的話,應該很快就會招了了。

那樣大的一個句,憑一個區區丫頭是不可能一個人完成的。

且這青鸞與她無冤無仇的,為何要如此害她。

秦羽景看了一眼妖月,月光下妖月垂著眸子,睫毛一片黑色的羽毛,安安靜靜的垂著,她一身素衣,月光披在她的身上好看至極。

秦羽景看到這樣的妖月,似乎又深愛了她幾分。

她是那樣美麗,那樣獨特。

像獨自綻放在月光下的花朵。

妖月轉過身,看到秦羽景正看著她。

本是緊鎖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

妖月道,“殿下我有一個法子。”

“你說。”秦羽景溫聲回應道。

“這丫頭既然嘴硬,就逼她招供,按照我們的推斷,這丫頭應該八九不離十就是接應賊人進府的丫頭。”妖月走到秦羽景身邊,用著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秦羽景道,“就依你說的辦。”

妖月點了點頭,轉身對青鸞道,“青鸞你既然不老實交代,那便與我與殿下換個地方說話吧!”

家丁會意,便上前將青鸞一左一右的押了起來。

青鸞掙紮,“做什麼?妖月姑娘您是不是誤會奴婢了,奴婢什麼都沒做,為何要抓奴婢?”

“你還是這般嘴硬?”妖月冷聲問道。

青鸞欲哭無淚。

“奴婢真的什麼都沒做!殿下求求您,相信奴婢,你們要帶奴婢去哪?”青鸞問道。

“既然這麼不老實,自然是去該去的地方了。”妖月說道,“帶走!”

“不要!不要!”青鸞哭喊著。

人被帶到了譽王府的地牢。

家丁搬來兩把椅子,請秦羽景和妖月入座。

青鸞已經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十字架的刑具上。

妖月手裏拿著一把皮鞭。

她坐著並未起來,妖月問道,“你還不說實話?”

“奴婢不知妖月姑娘讓奴婢說什麼實話?”青鸞問道。

妖月冷笑一聲說道,“你端給我的那碗雞湯裏麵到底放了什麼東西你自己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