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棟再次想要試探性的朝著那項鏈繼續的伸手過去。
我不免的心裏麵擔心著,這項鏈會不會也像是自己的“鬼懾”一樣,對時間次數都是有著限定的。
隻讓我大感欣慰的是,那項鏈又還是將文棟的手給燒的厲害的很,甚至這次文棟的手已經冒起來了白煙。
“給老子那把小刀過來,我就不信這個邪了!”文棟操著一把俄羅斯軍刀,作勢就要將那項鏈從我的脖子上麵給切斷下來。
最終仍是失敗之舉,他的手已經像是烤豬蹄一樣是的,看不得了。
文棟徹底的暴怒的厲害,心裏麵也不再有著想要占我便宜的心思了。他又在自己的這麼多手下麵前,丟了人,自然地要想出一招狠烈的辦法來彌補一下。
隻立時的從腰後掏出來一把槍。
我頓時背脊一涼,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出來。
“你這項鏈不是邪門得很嘛,我看是你的項鏈厲害還是老子的子彈厲害。直截了當的處理了你,老子不過少玩一個女人罷了。兄弟們,今天解決掉這個女人,我帶你們去別的地方尋歡,錢都算在老子的頭上!”
而後,文棟將那冷冰冰的槍口頓時的指在了我的額頭上。我還從未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槍支,萬萬沒曾想到第一次竟然是自己被別人用槍給指著。
隻我還沒有先出聲反抗,隻被一個聲音給製止住了。
“別開槍。”我扭頭看了過去,那是一個穿著考究的中山裝的男人,看樣子差不多五六十歲上下,手裏麵提著一個皮質的精工細做的箱子,倒頗有幾分民國人的感覺。
“黃大師,您怎麼提早到了呢!”文棟將槍收回了在腰後,連忙的迎了上前,我住了那黃大師的一隻手。
“文兄,您一直的催請著,我自然想的是希望早一點到,早一點能夠解決您的心頭隻恨了。”
我聽著這黃大師開口的聲音,怪不得是海外請來的,中文說的不利索極了,一嘴的美國味兒的中國話。
隻不過,這個黃大師確實也不是什麼善茬,在我的陰陽眼裏麵看起來,這個黃大師手裏麵提的那個皮箱子裏麵,盡然都是泛著濃濃黑氣的白骨森森的手向外伸展著,不停地四下亂抓著空氣,急欲的想要掙脫開那個皮箱子。
也就在此時,郭傑也被連拖帶打的帶到了這倉庫裏麵來,整個人已經是神誌不清虛弱得很了,臉上也已經是鼻青臉腫的了。
那黃大師一臉的像是欣賞把玩一般的表情看著我。
隻那樣的盯得我發毛的厲害,那樣的盯了有好一會兒,這才轉過頭去,繼續同文棟講著剛剛沒有說完的話。
“文兄,你可是確定了要找這兩個人當和那龍大師一起赴死的鬼了?”這個黃大師說話倒也真的是胸有成竹的很。
“是,黃大師,就是我們兩個。不過這個小娘們有點厲害,上次我就在我那裏載了一回,剛剛又載了一回。”文棟說著,也不嫌丟人現眼的倒還把自己的手伸出來給那黃大師看。
我隻明顯的能夠看出來黃大師的臉上是在強忍著不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