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爺這才帶著李華雄和侯府的一百精兵前來,打算徹底政治了譚二狼。
“啊?方爺,你看那可是譚二狼?”
“灶台將軍,正是!”
“這譚二狼武藝高強,在遼東城內可是有些名氣,平日裏侯爺也懶得招惹他,足以看出他是個厲害的角色。怎麼如今卻被人打的如此淒慘,是誰幹的?”
“將軍,管他是誰,你我二人將這譚二狼抓住,然後帶著水冰月回去就好。有人幫我們製服了譚二狼,這豈不是更省力氣?”
“好,下馬!我倒是要去會會這位能將譚二狼打敗的高手!”
李華雄話間飛身下馬,手按在自己腰間巨劍劍柄之上,大踏步走入了茶館,方爺急忙跟上。
秦安聽到了外麵的對話,等李華雄走進來後就側頭去看。
此人中等身材,體態健壯魁梧,方正的臉孔,五官清晰明朗,估計有差不多四十歲。
他進來後現實看看正癱軟坐在地上,全身是傷痕髒汙的譚二狼,之後又看向秦安。
兩方都看罷,李華雄暫時沒去和秦安打招呼,而是對身後擺手道:“水冰月乃是紅樁樓的奴隸,譚二狼這廝搶奪他人之物,知法犯法罪不可恕,來人啊,將其拿下!”
所以這個時代依然算是奴隸社會的後期,賣身契這些東西都是存在的,奴隸主也受到法律保護。
水冰月為紅樁樓的奴隸,那就如同是一份固定資產一樣,誰想盜取都屬於觸犯了法律,當權者都可以製裁。
李華雄一聲令下後,身後有就給士兵衝了進來。
他們顯然知道譚二狼的厲害,因此開始隻是圍而不攻。
“快點動手,這廝抗拒不從,爾等給我嚇死手,打死勿論。”
這真是睜眼瞎話了,譚二狼並沒有反抗,裏華雄的意思顯然是讓手下先去動手,不要害怕他的反抗。
手下人一聽也就有了主心骨,其中之一爆叫向前,手中長槍直接紮向譚二狼胸口。
“啊!別!別動手啊!”
水冰月叫喊出聲,聲音嘶啞。
“哼!一群匹夫,想要殺某家?那是白日做夢!”
譚二狼雖然受零傷,腳踝都扭到了,但站力並沒有消失。
他猛然抬手抓住長槍,就坐在地上甩動雙臂,將那士兵直接甩飛撞在牆上。
那士兵.運氣不好,牆壁上剛好有凸出重物,他又是腦袋撞過去的,竟直接開口吐血,倒地死亡。
夏日娜微微張開嘴,很是震驚。
已經習慣了秦安的勇猛,但卻沒想到竟然勇猛到這種程度。
對麵這黑大漢是一個能夠抬手就取人性命的力士,可在秦安麵前卻還是如同孩子一樣脆弱,足以明秦安之勇。
“狗賊,竟傷我兵士,來人!弓箭伺候!”
那李華雄已經氣的牙根緊咬,叫喊著讓弓手進來。
幾個長槍兵後退,五名弓手入內後立刻拉弓射箭。
譚二狼的腳踝手上,剛剛也是在水冰月的拉扯下好不容易爬出牆壁倒塌廢墟的,現在腳踝更痛,加上他還有一些其他扭贍地方,想要躲開弓手的飛剪是在不容易。
好一個譚二狼,他猛然回身抓住了水冰月,之後又反手將她推向一個長槍兵。
那長槍兵是站在後一排的,所以長槍並沒有向前刺出,隻是豎直拿在手上。
看到水冰月身體不穩的向自己這邊跑來,長槍兵急忙伸手將她接在懷裏。
“譚爺,你這是何苦?”
水冰月哭哭啼啼的叫喊,知道譚二狼是不想牽連她,於是心下感動,怎能不落淚。
秦安看到這裏揚起眉毛,還真沒想到,這個譚二狼倒也是一個性情中人。
這個世界的法律是不健全的,擁有強悍實力的人難免會借助自己的實力橫行霸道一番,但不能這樣的人就是徹徹底底的壞人。
人總是有好有壞,隻不過有的人會把好的一麵展現出來,壞的藏在心中;有的人則是展現壞的一麵,把好的藏在心鄭
秦安經曆過大風大浪,一輩子閱人無數,這樣的道理早就懂。
或許這個譚二狼罪不至死?這子有一些力氣,性格也算是耿直,那麼將他收到身邊是不是能發揮點作用呢?
秦安琢磨的時候那些弓手已經釋放弓箭,眼看著譚二狼是躲不開了,秦安忽然抬手飛射出數枚銅錢,將所有弓箭撞開。
這是存正的暗器功夫,秦安已經足足練了半年多,現在同時射出十枚銅牆基本也能百發百中,如果沒有功夫底子和足夠的力量想要達到這種程度基本是不可能的。
李華雄見秦安出手救了譚二狼大驚失色,暗道原來他們是一夥的,難道譚二狼之所以被打傷隻不過是他們在切磋武藝?而這個看上去年輕的男冉底是什麼手法,竟然抬手射出暗器就將所有飛射譚二狼的箭矢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