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裏有人了。”我平靜地說道。
戴著眼鏡的青年似乎沒有聽清楚我的話語,穩穩的坐了下來。
“你沒認出我嗎?”
他神神秘秘的看著我,搞得我心裏有些不安。仔細打量了一番,我還是認不出他是誰。
眼鏡青年拍了下腦袋,滑稽的說了一句“哦!也難怪?”,便伸手摘下了眼鏡,對我一臉壞笑地說道:
“小兄弟,這下認出我了吧?”
“閻…閻哥。”
我瞳孔緊縮試探性的問道,畢竟我認識的閻凡幾天前還是一幅出租車大叔的模樣,怎麼現在裏外都透出一股文藝範兒,我著實有些不相信,但是我穿著女裝卻能被人一眼看破,似乎也隻有那個人了。
閻凡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大笑。
“怎麼這才過幾天就認不到我了?”
看來的確是閻哥,他的笑聲我是不會忘的,坐個出租車聊天百度點笑話笑個不停,也隻有他了……
“閻哥……你這身打扮是?”
“這不聽說小女孩喜歡文藝青年嗎?我就想著打扮打扮唄!”
“您……妻子?”我有些欲言又止,不過還是問了出來。
閻凡眉頭一鬆,歎了口氣低下了頭,略帶傷感的說道:“分了……”
誒,早分早解脫。我很想安慰一下閻哥,不過卻不知怎麼開口。
“沒事,喝酒!咱倆今天碰上了,就不醉不罷休!你還未成年能喝酒不?”
閻凡打算換個話題讓氣氛活躍一些,叫老板上了箱雪花,舉著啤酒瓶對我說。
嗬嗬,喝酒。
當初我在靈界時,不知喝了多少瓊漿玉露,人送外號不醉仙!
“行,喝酒!”
我也拿起一瓶雪花用桌子開了蓋,和閻凡碰了個瓶,清脆的玻璃相擊聲響起。
苦酒入喉心作痛,相思入骨亂離愁。
閻凡似乎覺得啤酒不夠勁,又叫店員上了瓶白酒。
閻凡用牙齒撕開包裝,輕輕開蓋後給我倆一人滿上了一紮。
白酒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相比啤酒的麥芽味可好聞多了。
我悶完一瓶啤酒喝,舉起那一紮白酒就往嘴裏灌。
“咳……咳!”
我直接將剛喝進的白酒咳了出來,喉嚨眼裏直冒煙,淚水都快被辣出來了。
“這白酒咋這麼嗆?”
“噗嗤,白酒可不是這麼喝的。”閻凡忍不住笑了出來,又叫店員拿了瓶可樂出來,“你還是學生,還是喝可樂吧!”
“切,看不起我。”我在心裏嘟囔道,不過還是接過可樂倒了一杯。
“你喝這麼多,身體受得了嗎?”
閻凡擺了擺手,不就一箱啤酒一瓶白酒,晚上宿醉一宿不就完事。
“白酒兩斤半,啤酒隨便灌,隻有喝飽沒有喝倒。”
嗬嗬嗬,吹牛。
看我今天不灌醉你。
我舉起手中這杯可樂,像模像樣的跟他碰了個杯,一飲而盡!
愛亦方知恨,醉亦知酒深。
肥宅快樂水,入喉心作痛!
閻凡將一紮白酒喝了一半,眼角已經濕潤,不過還是故作堅強,將剩下的半紮白酒也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