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現在的女孩子到底喜歡什麼樣的人?”閻凡將白酒飲盡深情地向我問道。
他這個問題可是問對人了,我可是上百度查過的。
我裝出一幅略作思考的模樣。
“應該是多才多藝,平易近人的人吧!”
“是嗎?”閻凡沒有反駁我,本想再叫一瓶白酒,不過還是想想還是算了,又悶了一瓶啤酒。
火鍋的湯料已經熟了,熟的冒泡,泡沫不斷的炸裂,又不斷重新的冒出新的泡沫。
“算了,不聊了吃飯。”
閻凡用酒瓶往桌子上一震,桌子不由得開始晃動。
“行吧,吃飯。”我回答道,再不把毛血旺吃了,也就隻能把你吃了。
夜深人靜,我扶著爛醉如泥的閻凡,走在這冷清的街道上。
街上每隔50米有一盞路燈,不過發出的光亮很微弱,隻能照亮一小塊地方,整條街道還是顯得那麼黑暗。
“別扶我,我沒醉。”
閻凡掙脫開我扶住他的手,在街道上搖搖晃晃的走。我也很想拋下他獨自一人離開,但是現在一身酒味回到學校也隻能惹人非議。
“閻哥,你家住哪兒啊?我送你回去。”閻凡走在路上差點摔倒,我連忙上前扶住他問道。
“家?是國家還是大家呀?反正沒我家。”
閻凡瘋瘋癲癲的說著,走起路來一搖一晃,月光將他的背影拉得很長……
“算了,我喝醉的人是溝通不了的。”
我向前將閻凡穩穩扶住,走到一家賓館麵前,卻被告知未滿18歲禁止開房。
“得了嘞,閻哥,咱倆得露宿街頭了。”
我又扶住閻哥向前走著,走到一家公園麵前,隨便找了一張公共座椅,將他扔了上去。
今晚的月色很美,風也溫柔,睡上一覺應該不會感冒。
反正我是仁至義盡了。
公園的路燈斷斷續續,一閃一閃的,我不禁抱怨了一句:“垃圾玩意。”
不罵還好,這一罵它直接受不了,好家夥,不閃了,直接熄燈了。
拿出手機打開,微弱的藍光照著我的臉,手機隻剩下20%的電了,得省著點用了。
看了看躺在公園座椅上已經酣然入睡的閻凡,我想了想還是沒有直接離開,解開他的衣服取走他的手機,用指紋解鎖後,我打開自己的手機百度了一句安慰人的話,便在他的手機便簽裏留下一句話。
“老婆隻能有一個,但女朋友可以有很多。老婆不能永遠18歲,但女朋友可以。天涯何處無芳草,老婆沒啥大不了,何必單戀一枝花,找個情.人頂呱呱!”
“百度真好用。”我在心裏默歎一句,便轉身離開。
走出了公園,我不由自主的轉身望向公園大門,手機的電量已經告急自動關機,正.欲離開時遠處的草叢發出不明的聲音。
我慢慢的走過去,老天像是跟我開玩笑似的,街上的路燈也熄燈了,世界重新陷入了黑暗。
一切都靜得可怕,風吹動著樹葉,沙沙作響。那是死亡的氣息,要抽走身上的最後一絲溫暖,漫無邊際的黑暗壓抑著所有人。
我走上前去,撥開草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