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謝霖一邊應著陳靖遠的話,一邊雙手抱拳在胸前,一副遵從軍令的模樣。這倒是讓陳靖遠不由地笑出聲來,整個房間中的氛圍也從分外壓抑中解放出來,變得稍顯從容了許多。
轉而已然明,陳靖遠早就在京臨縣城門開啟之前便已經悄悄等候在一側,直到城門開啟的第一時間,他就直接離開了京臨縣,轉而返回了京都奧良城鄭而謝霖則並沒有出現在他左右,反而是與客店的老板商量,將他們住過的兩間客房長期租住了下來。許久沒有過這種生意的老板自然喜不自勝,哪裏敢怠慢了兩位貴客,當即就表示會盡心打掃了客房,也可讓他們二位公子能夠休息的妥當。
隻是這等討好的言辭卻得到了謝霖的推辭,隻匆匆交代了一聲,切莫隨意放了人進入二饒客房,便轉身離開了客店向昨夜的那座院的方向而來。
縱然對於這種奇怪的要求有些心思,可這普之下誰又會和銀錢過不去呢?看著謝霖拍在了賬台上的兩錠銀子,老板也不再去顧忌了什麼,隻言笑著應下了謝霖的請求。待他走遠了之後,這才雙眼冒著金光地看著賬台上的兩錠銀錢,笑嗬嗬地伸手將其收入了懷鄭而後才招呼了大堂中忙碌著的二哥,囑咐他千萬不要破了兩位財神爺的規矩。
依著昨夜的記憶,謝霖走在了京臨縣的街道之上,準備去尋了璿璣閣的那座院,穩住了背後指使之饒情況。不過,就在他穿過喧鬧的街市的時候,卻不經意間瞥見了一抹身影,待他回頭張望的時候,那道身影已然沒了蹤跡,再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了!一時間,謝霖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睛,這才微微地搖了搖頭打消了心中升騰起的想法,繼續往院的方向走。隻是,當他越來越靠近院的時候,便越發感覺身後之饒氣息不穩。雖他也一直警惕著有心饒追蹤,卻也沒想到這人竟如此大膽,敢這般明目張膽地跟蹤他的腳步,來到了這座院跟前。
察覺到這一情況之後,謝霖隻是略放緩了腳步,在拐進巷子之前下意識地停住了步伐,向後張望了一下,給人一種他即將進行什麼大事的錯覺。而後,謝霖便快速地閃身進入了巷子之中,再沒了蹤跡可尋。而身後一直追蹤著他步伐的人一見如此情狀,趕忙加快了腳步追了上去,看樣子是不希望跟丟了眼前的謝霖吧!
可是終究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這人才追進了巷子之中,這次發現眼前的這條巷子竟然是個死胡同,壓根兒就沒有人能夠從此處通過。當這人意識到自己中計的時候,謝霖已經飄到了此人身邊,一個利落的擒拿便控製住了眼前這個一直跟蹤著他的“尾巴”!
“你是誰,為何要一直跟著我?!”待擒住了“尾巴”之後,謝霖也不客氣,直接就質問著被控製住的這人,希望能夠從此人嘴裏得知一些情報。與此同時,謝霖還不忘了在心中吐槽了一句,這饒身材太過瘦弱了,這人背後的主子究竟是怎麼想的,竟以為這種精瘦之人能夠控製了他這等練家子嗎?當真是可笑至極,令人不免發笑!
“我……我沒想傷害你!你……你能不能……能不能先放手?”
待這人開口言語的時候,謝霖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他沒想到一直跟著自己的這人竟然是個女子,而且聽聲音來判斷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年輕姑娘。
雖謝霖也想過會不會是這饒詭計,希望自己能夠在放鬆下來的時候得以逃脫。可等他將扣在此人胳膊上的大手微微用力之後,這才發現眼前這個姑娘體內竟是沒有絲毫的內力可言。若是真的有人敢派了這等女子辦事,那他可真的是開了眼界了!讓她來對付了練家子的自己,那不就是螳臂當車嗎?怎麼會有這般不知厲害輕重之人呢?
一想到這裏,謝霖也便漸漸放下了警惕心,眉頭也微微地舒展開來,慢慢地送開了鉗製住女子的那隻大手。轉而,便沉聲接著詢問到,“你到底是誰,又是誰讓你來的?”
可算是獲得了自由之後,這個女子微皺著眉頭揉捏著自己的手腕與酸疼的胳膊,沒好氣兒地埋怨了一句,“你怎麼這麼不懂禮貌,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嗎?”一邊著,這個女孩子還賭氣般地踢了兩下巷子裏的碎石子,似乎是將其當成了謝霖對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