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二章(2 / 3)

邵赫正跟幾位老總討論來年的影視方向,當身旁的人不斷搞小動作,還居然故技重施,勾著他的腿亂蹭,他終於轉頭,略帶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接收到他的無聲警告,杜羨寧才有所收斂,她拿起自己的手袋,離座前還附身對他說:“我去衛生間哦。”

沒過一會兒,孔語卿對大家說了句“失陪”,然後跟了出去。

杜羨寧從廁格裏出來的時候,她正對著鏡子補妝,自鏡中打量著這個女人,反倒是杜羨寧,主動跟她搭話:“孔小姐好酒量,喝了這麼多,唇彩還是畫得那麼穩。”

孔語卿自然瞧不起她這種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往男人身上貼的狐狸精,將唇彩放回包裏,她態度輕慢地說:“杜秘書也不差,一杯烈酒下肚也麵不改色的。”

杜羨寧故意說:“沒辦法呀,經常跟在邵總身邊,喝著喝著這酒量就練出來了。”

聽出她話中的優越,孔語卿越發看她不爽,語氣也不禁尖銳起來:“跟有婦之夫就要保持距離,自己是什麼身份,你還不清楚嗎?”

“孔小姐這話我就不懂了。”杜羨寧看起來一點都不生氣,還婊裏婊氣地跟她講道理,“男人嘛,總少不了逢場作戲,他跟我是清清白白的,你可別誤會了,要是不小心傳出去,壞了邵總的名聲就不好了。”

說話間,杜羨寧已經將手烘幹,經過孔語卿身邊,她特地停住腳步:“就算我們真有什麼,你又有什麼立場去管?”

孔語卿忿恨地盯著杜羨寧遠走那道背影,忿恨之餘,她竟有一絲妒忌。連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都能坐在邵赫身邊談笑風生,甚至還跑到自己麵前耀武揚威,而她跟邵赫相識多年,至今也竟得不到他的半點關注,實在是諷刺至極。

直至回到餐桌上,孔語卿的臉色依然不見好轉。對此邵赫心中有數,覓了個機會,他低聲問杜羨寧:“你又幹什麼好事了?”

杜羨寧一臉愉悅,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悄悄用指尖撓著他的手背:“就是告訴了她,我們確實……有點什麼。”

主辦方為貴賓安排的住宿套房就在頂層,邵赫和杜羨寧喝過酒,離席時都有點醉意。

被杜羨寧偷偷摸摸地撩撥整晚,邵赫那把火幾乎壓不住,把房門插進卡槽,他一下將人圈在門後,二話不說就親了下去。

滾燙又急切的親吻鋪天蓋地而來,杜羨寧連氣都來不及喘一下,就把這個霸道的男人奪去呼吸。身體漸漸開始放軟,邵赫借著門板將她抱了起來,湊在她耳邊說:“剛才不是很會勾人的嗎?”

剛喘上一口氣的杜羨寧將腿環到他腰間,毫不示弱:“現在也能勾人,你要不要試試?”

結果這一試就是大半個晚上,昏睡過去之前,杜羨寧的內心除了後悔還是後悔,要不是腦子進了水,她怎會在月黑風高夜挑釁這個麵獸心的男人!

杜羨寧向來認床,然而這個晚上,她卻像睡死了一樣,第二天醒來,整條手臂都是麻的。

邵赫比她醒得早,不過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為免驚擾她的美夢,他才一直保持原來的姿勢。

杜羨寧一張臉皺得像麻花,邵赫覺得好笑,於是問她:“怎麼了?”

“還不是你幹的好事!”杜羨寧沒好氣地說,“手很麻!”

伴著她的唧唧哼哼,邵赫動作輕柔地幫她揉著發麻的手臂,直至她舒展眉頭,才將她的手放回被窩,然後下床。

腳還沒碰到地板,杜羨寧的手已經伸了過去,一把將他揪住:“你去哪裏?”

邵赫將腕表舉到她惺忪的眼前:“你忘了今早還有一個座談會嗎?馬上就九點了,再不起床就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