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折騰得腰酸背疼,而這個男人居然還可以神采飛揚地參加座談會,杜羨寧越想就越覺得心裏不平衡,不禁罵道:“大壞蛋!”
知道她罵什麼,邵赫忍俊不禁,附身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他溫聲說:“你留在這裏繼續睡,等座談會結束,我帶你出去玩。”
杜羨寧趁機勾住他的脖子,兩人近距離四目相對,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流轉。
在他毫無防備之際,杜羨寧將他拉下,用力往他脖間啃咬,看著那個清晰的牙印,她才覺得解氣。
清晨也算是男人最經不起引誘的時刻,邵赫不覺得痛,但那酥軟之感卻隨著血液流淌全身。他的眸色漸深,聲線也染上一絲沙啞:“你再不放手,我就陪你鬧到底……”
邵赫那語氣和態度都不似是開玩笑的,回想起昨晚的狂風暴雨,杜羨寧就心有餘悸。將邵赫推開,她拉過被子翻了個身,軟綿綿地嚷道:“趕緊走吧,別吵著我睡覺。”
杜羨寧原本隻是說說而已,不過昨晚體力透支得太厲害,她很快又重新入睡。
睡得正迷糊,杜羨寧隱隱約約地聽見門鈴在響,本想忽略,然而來者十分鍥而不舍,她沒辦法,隻能去開門。
睡裙不知道被邵赫扔到哪個角落,杜羨寧隨手拿起邵赫那放在床尾軟榻上的襯衣,一邊扣著紐扣,一邊赤著腳向外間走。
站在門外的是盛裝打扮過的孔語卿,聽郭會長說邵赫還未到場,她就主動請纓來找他。她揚起自己的招牌笑容,本打算將最美的一麵展現給他,然而房門被打開的瞬間,她就臉色大變,簡直詫異得說不出話來。
杜羨寧是看了門眼才開門的,麵對一臉不可置信的孔語卿,她懶洋洋地理了下自己地長發:“用得著驚訝成這個樣子?”
邵赫那襯衣又寬又大,虛虛地罩在她身上,既嫵媚又迷人,領口隨她的動作滑動,一脖子讓人臉紅的吻痕便暴露在空氣中。
孔語卿咬著牙:“肯定是你勾引他!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杜羨寧聳了聳肩:“說你可能不信,是他主動的。”
“你騙人,他不是這種人!”孔語卿情緒激動地反駁。
“小姑娘,你被他騙你,他才不是你想象中的好男人。”杜羨寧像個老巫婆,此時不遺餘力地給她洗腦,“你一點都不了解他,他就是那種見異思遷、薄情寡義的花花公子,雖然已經結了婚,但卻視老婆如無物,你連他的未婚妻都算不上,就別奢望他從他身上得到什麼。你不聽我的話,吃虧的可是你自己啊……”
孔語卿一張臉漲得通紅,她的視線越過杜羨寧,直直地盯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邵赫:“你告訴我,這狐狸精說的是不是真的!”
杜羨寧猛地回頭,望見邵赫的一刻,她也是懵的。邵赫的目光平靜地投來,她偏偏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當他一步一步地走來,她竟有種想逃的衝動。
邵赫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圖,他伸手勾住她的腰,將人往自己懷裏一帶,而後對門外的人說:“她說得沒錯,不是她勾引我,而是我……欲罷不能。”
孔語卿隻覺得三觀盡碎,她麵目猙獰,狠狠地大罵:“奸夫淫.婦!”
說完,她就奔向樓梯間,瘋狂地摁著電梯,似乎想趕緊遠離這對惡心的男女。
“奸夫淫.婦?”邵赫玩味地重複孔語卿給他們留下的四個字。
“小孩子學業不精,亂用成語,你別放在心上!”杜羨寧哈哈地假笑兩聲,想掙開他的手臂卻發現根本掙不開。
內心警鍾大作,她故作鎮定地提醒:“誒,你的座談會要遲到了。”
邵赫一腳把門踢上,隨即攔腰將人抱起:“不去了,留下來當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