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沒有……”
“姐姐你別不承認了,我可是懂醫術的,你騙不了我。”
看著李新月被拆穿後驚慌失措的神態,她不僅沒有給李新月緩和的時間,反而是直接上前撲到床上,一邊抓住李新月的手,一邊死死地盯著李新月的眼睛,讓李新月根本避無可避。
她就是要李新月下不來台,隻有在這樣極端的情形,才能李新月敢於正視自己的所作所為,也隻有這樣,才能讓李新月克服心中的羞恥心。
對於這個道理,她久熟於心,自是做起來也得心應手。
此事不能前功盡棄,所以她一直一眨不眨地盯著李新月,即使李新月又羞又惱的想要掙脫,她也是一點也不放鬆,而且三兩下之後,索性一個翻身直接將李新月壓倒在了床上。
單手摁住李新月的胸脯,她笑嘻嘻地問道:“姐姐現在你感覺怎麼樣?還覺得害羞嗎?”
經曆了剛剛的一幕,李新月隻感覺自己似乎像是被拉著去遊街了一趟,雖然過程中感覺無地自容,但是到了後來,也就釋然了許多。
雖然談不上興奮,但是也是感覺心中一陣輕鬆,還若無其事地瞥了瞥姚菱的手,似是一點也不覺著這樣的姿勢有任何的羞恥之處。
遲疑了一下,她才緩緩說道:“妹妹你現在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哦!”姚菱低頭看了一眼,將手戀戀不舍的拿開。
恢複了正常的坐姿之後,她還下意識地捏了捏手掌。
隻是剛剛那種難以掌握的感覺還十分清晰,所以她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些許羨慕嫉妒恨的情緒。
……
房間外,朱景還在賞月。
雖然過了十六,但是月亮依舊是又大又圓,即使稍稍有所變化,但也還算豐滿。
如此美景,隻可惜來了一個煞風景的人。
是徐子敬,他來到院落中,帶著一個苦瓜臉,就好像被人騙走了幾萬兩銀子一樣。
這種情況,明知其一定是有事而來,朱景也是一點也不想理會。
不開口,都知道不會說出什麼好事來。
因此,他即使是看到了,也是連一個招呼都沒有打,隻是靠著台階望著天上的月亮。
不過看得久了終究是脖子會痛,他伸了個懶腰,扭了扭脖子,這才隨意地說道:“今晚的月色不錯,徐兄可以多看看。”
他可不想給徐子敬分擔什麼憂愁,對方不提及,他可不會主動去問,大好的心情,誰也不想白白糟蹋了。
其實也不盡然,有時候成年人的快樂往往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所以他等了半晌也不見徐子敬有什麼反應,便補充道:“徐兄可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是啊!確實是遇到了。”被朱景問起之時,徐子敬才苦笑了一聲。
隻是因為他來不是給朱景訴苦的,所以先前朱景沒問,他也不便開口。
但是到了現在,知道時機已到,他一個轉身,就跪在了朱景的麵前,一臉虔誠地說道:“在下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