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幹想也不是什麼辦法,想要弄明白此事,還是要從她的父親身上著手。
因此,她當即說出了告辭的話,“姚菱妹妹,我在這裏已經呆了許久了,若是還沒有回去的話,我父親該擔心了。”
“這不礙事,我找人和你父親說一聲,就說你在這裏住下來了,而且你現在這個樣子,回去就不怕你父親擔心嗎?”姚菱貼心地提出建議,瞟了幾眼她的腿,同時還挑了挑眉頭。
知道姚菱是一片好心,但是她要回去的想法很堅決,便決絕道:“此事決無法全然瞞過父親,說得輕些便罷了,就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該回去還是要回去的。”
說罷,她便主動起身,就要離開。
很奇怪的是,姚菱並沒有阻止,反而是上前攙扶。
感覺頗為詫異,她隨口道:“我可以走的呀,不過是些輕傷罷了。”
“哦?是嗎?那要不要我去告訴他呀!”姚菱撅了撅嘴,擠了擠眼睛,一副調皮相。
“不……不要……”
“那不就對了嘛!”
二人相視一笑,隨後便攙扶著向屋外而去。
在院中遇到朱景,她們隻是簡單地說了兩句,便向李暮的住處而去。
將李新月送到之後,姚菱便返了回來。
前後不過一刻鍾的功夫,她和朱景回到屋內,便將李新月先前所說的話,甚至是李新月的反應,都絲毫不漏地說了出來。
她知道朱景比她聰明,說不定能看出些什麼來。
果然,聽完後的朱景隻是沉吟了一下,便推測道:“以新月的反應,要麼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要麼是有了一定的猜測,不過以她急於回去的反應來看,想必後者的可能性大一些,而她要回去,應該是想盡快跟李暮印證一番。
她的家室我了解過,他的父親招惹的人確實是不少,但是在這個時候會發生這種事,顯然隻有張俊義的嫌疑最大。
我想她極有可能當時就是有了這樣的懷疑,所以才會有那般反應。
不過張俊義會對李暮有什麼算計?當年李暮被罷官之後,張俊義隨後主動辭官。
要說是二人情義深重,有同進同退的意思,但是在坦蕩的前途麵前,多少是有些不合理的。
若是這裏麵真的有關聯的話,張俊義等待了十幾年才出手,想必所圖不小。”
“這……”聽完了這一番話,姚菱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微張開,一臉的難以置信之色。
她怎麼也想不到,朱景居然能推測出這麼多東西,那些推測的依據她不是不知道,但是為什麼她就沒有想到?
這一刻,她看著朱景,簡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兩眼直放光。
不過過了一會,她還是認真地說道:“要是真的被你給猜對了,那現在新月姐姐她們豈不是會有危險?”
“若是我猜對了,她們才沒有危險呢,對方根本就不是圖他們的性命,放心吧,而且我已經派人過去盯著了,必要的時候,會出手幫他們的。”
“啊?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她瞪了瞪眼睛,一臉的驚訝。
“就是剛剛,你去送她的時候。”朱景說得很隨意,就像是事情本該如此發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