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安和為二女安排寢宮之後,朱景便將徐子敬召了進來。
見到徐子敬正常的跪拜行禮,他沒有多說,也沒有給徐子敬安排一個職位,而是把陸才遇害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了以後徐子敬大驚失色,失神道:“這……怎麼會這樣?”
“據初步調查,是一個叫‘暗沙’的刺客組織所為,至於背後的主顧,尚未查清。”
“暗沙?”徐子敬捏了捏拳頭,眉宇間的狠厲之色乍現,喃喃道:“有生之年,我一定要毀掉這個組織,查出幕後凶手,為父報仇。”
“放心吧,陸才乃有功之臣,朕會為他做主,若是有這樣的機會,我會將此事交由你負責的,讓你報仇雪恨。”
“謝陛下成全。”
“去吧,事情過去的時間不久,回去看看吧!
……
又花了些時間,將外出時的一些事情處理好,朱景便投身到了這段時間的政務之上。
期間落下的政務頗多,他開始沒日沒夜地批閱奏折,雖然很多事情太師太傅已經做了安排,但是他至少還是要過目一遍。
不覺間兩日時間過去,期間李新月似乎聽到他的事,一天兩次的糕點送得很是及時,至於姚菱,卻是沒有半點聲響。
知道這一點不符合姚菱的性子,不過問了李新月並沒有什麼大事之後,他也沒有精力再去理會。
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中間又召見了太師太傅,商議了諸多事情之後,第三日,他便在大殿之上召見了南隆的使者,即大將軍和國師。
當時去義安的路上,他和這兩人有過一麵之緣,對這二人都沒有什麼好印象,尤其是聽到妨主之馬的說辭,他早就派人前去調查了。
而現如今也已經探得消息,國師沃爾新和大將軍遲午陽二人不睦,尤其是在獻馬這一件事上,表麵祥和,實際上分歧頗大。
當初馬匹受驚,逃走了一匹,沃爾新一直懷疑是遲午陽在從中搗鬼,給馬做了手腳,為此兩人還發生過摩擦,這都是幾日前的事情了。
從這些消息可見,這二人各有心思,隻是暫時都不確定其目的究竟是好是壞。
這事一時半刻查不清楚,似是也沒有什麼查下去的方向,隻能密切監視,然後走一步看一步。
做這樣的打算,他召見二人的時候隻是說了些客套話,並且應其提議,五日後在宮外校場上馴馬。
到時候,由他這邊出人,所要馴服的,自然是那兩匹無人能夠馴服的烈馬。
這事成功則好,可宣揚國威,可一旦失敗,必然淪為笑柄。
心知此事輸多贏少,是賠本的買賣,但是對方口口聲聲稱是想瞻仰大國勇士之風采,他被架在上麵,也無法拒絕此事,若是拒絕,必然丟了大國顏麵,令人嘲笑。
因此,他隻能硬著頭皮應下此事。
這事自然是落在了李震南肩上,李震南是大將軍,負責朝中軍事,當日就選出了十幾名擅長馴馬的勇士。
再加上段斐找了個由頭,他們二人便在正式馴馬還沒有開始之前就帶著那選定的十幾個勇士去覲天鑒走了一遭,提前去看了那兩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