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跟著寒宵來到涼亭後,便放下食盒打開,還是如同之前一樣第一層是碼放的整整齊齊的龍酥糕,而再下層的暗格內放著一張紙條,文墨拿出紙條遞給寒宵。
寒宵打開後,隻見上麵簡短的寫著一行字“南疆之亂釋兵權”。
“南疆之亂?”文墨看到此瞬間驚愕不已,然寒宵則麵不改色的緩慢折起那紙條隨手撕成了碎片,一伸手碎落的紙屑便當即隨風遠飄而去。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文墨當下不由得再度疑惑開口,寒宵眺望一眼遠處的山景,一臉悵然的感懷解釋。
“這怕是天都錢手刃的建議吧,為了一統邊疆軍權權利,而特意計劃了這場圍剿之戰做借口吧。”
“圍剿之戰,那這計劃,看來是跟南疆有關了?”文墨感歎之時寒宵則當即側目望來:“對了,上次你跟王妃在街市上,遇見的那兩個官兵說自己是柯然的手下,那時候他們是不是說,柯然近期就要從南疆歸來了。”
“的確如此,那兩人說急忙先趕到這柳岸鎮,就是為提前迎接從南疆打了勝仗歸來的柯副將做準備。”
“我們與南疆那邊近來有什麼戰役嗎?”寒宵當即立刻詢問。
“近來這個時期,應當是南疆統領常祖與羌域的地盤割據戰,如果叫上了北疆副將柯然前去助陣,怕是此戰並不容易啊。”文墨思慮一陣彙報,寒宵隻再度陷入一陣憂心沉思之中。
“羌域啊!記得先前對待羌域問題,兵部尚書錢手刃一直都是主張好戰派,但父皇考慮到常年征戰,除了造成邊疆地帶百姓民不聊生外,於我未名朝來說並沒有多大益處。”
“的確,先皇如此考慮是明智之舉,羌域雖說是個小小的遊牧民族,人口物資都極為貧乏,看上去似乎不足為懼,但由於常年在邊疆荒漠地帶自給自足的生活狀態,那裏的人幾乎個個驍勇善戰。
所以別說上戰場征戰的士兵統帥了,我聽聞就連市井間才七八歲的孩童,都身強體壯,力大無窮到可以舉頂,如此過硬的先天身體素質條件,加之常年未有安全感的遊蕩生活,實話說惹了那些人,當真是自討苦吃啊。”
“嗯,羌域征戰擴張地盤是為生計,而我未名朝在那片領域,即便多占一寸領土也並沒多大的實際意義,唯獨隻不過是能在史書上,留下個好看的領土數字罷了。
一個為麵子而戰,一個為生存而戰,這兩方征戰起來,誰贏誰輸就不用再多言了,所以先前父皇用數年時間,通過和親加禮尚往來,好不容易才平複了一些矛盾紛爭。
但這父皇一過世,我二哥成半個傀儡黃帝上任,又因他極為信任錢手刃,所以當下,定是又聽了錢手刃的建議,挑起這無謂紛爭了啊。”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也是怕王爺你在這裏會趁他們不備奪得兵權吧。”聽寒宵說到這裏文墨當下也很快補充回應。
“所以在南疆之戰這件事上,怕是其中有詐,文墨,你眼下速速回去找人詳盡打聽一下近來南疆征戰的事宜,要盡可能詳細一些。
記住,不要用我們自己的人,可以的話,月石教的那些人就啟用起來。”寒宵忽地起身直覺感到心慌的直衝文墨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