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這就回去。”文墨聽聞當下也快速抱拳回應。
“你駕車回吧,一會兒晚些時候,讓車夫來接我們就行。”
“明白,那我這就去了。”
這邊文墨匆匆離開準備趕回探聽,而另一邊花夭夭則正趴在一顆低矮的果樹上,摘了不少果子吃得不亦樂乎。
直到寒宵前來於樹下一臉疑惑的抬眼張望向她,花夭夭則在發現寒宵的到來後,隻嘿嘿一笑的忙停止了手中的偷吃行為。
“我就說怎麼時間這麼久呢,搞了半天是你在這獨自偷吃啊!”寒宵見此情景當下無奈一笑的搖頭感歎,但花夭夭則立刻為自己辯解解釋。
“不是的啊王爺,我是先替你嚐嚐這果子熟沒熟,你說你一位高權重,身份尊貴的大王爺,要是偶然吃了這山間不熟的果子開始鬧肚子,那我這一介草民可就擔待不起了。”
花夭夭邊說邊再度重新采摘起果子,然寒宵這時低頭望著一地的果核殘骸,當下也隻默不作聲的輕歎口氣。
就在這時隨著遠處一聲馬叫嘶吼,坐在樹頭的花夭夭舉目望見遠處文墨正駕著馬車快速離開,當場便一臉愕然的伸手詫異直指追問。
“哎王爺,那個那個,那文墨怎麼駕著車走了啊?”
“嗯,是我有點急事要吩咐他去做。”
“蛤?那眼下,這荒山野嶺的就剩下我們兩個孤男寡女了。”花夭夭聽聞立刻下意識做個拉緊衣領的動作。
寒宵見她這副神色狀態隻無奈一笑的嘲諷反問。
“怎麼,難道你還怕本王會在這裏對你圖謀不軌嗎?”
“嗯嗯,不會不會,那怎麼可能。”花夭夭忙不住賠笑搖頭,寒宵也一臉無奈望著她隨後趕忙催促。
“虧得你還有自知之明啊,行了,你摘的差不多了就趕快下來啊。”
“哦好的,那……”花夭夭應和間望著手中抓著的三四個果子,隨後又望一眼樹下的寒宵當即叫嚷起來:“那王爺我先把果子扔下去,王爺你找塊布接好,一會兒就能吃了。”
“你在吩咐誰啊?”寒宵聽此提議下意識不悅反駁。
“不,不是吩咐啊,隻是眼下這隻有你和我兩人啊,那要不王爺你上樹來摘,我在下麵接著也行啊。”聽花夭夭這麼一說,寒宵也瞬間無言以對,隨後隻能一臉無奈走到樹下伸出雙手做接應狀。
“好吧,那你扔吧。”
“王爺你這樣接可不行啊,這是果子,你這一個一個用手接得接到什麼時候啊。”然花夭夭見寒宵一副笨拙狀態,顯然是從來沒做過這事,當下便不禁覺得一陣好笑回應起來。
“那要怎麼接啊?”寒宵此刻也一門心思專注在果子上,為此也很是耐心的向花夭夭不解追問起。
“王爺你找塊布撐著,這樣就可以一下子接好多個了。”
“布,這眼下哪裏有布。”寒宵聽聞下意識左顧右盼一圈,但卻未見任何可用之物,隨即注意到自己長長的袖擺,當下便伸手撐起忙衝花夭夭快速吆喝。
“行了,那就用這個吧,你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