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對鶯鶯燕燕不感興趣,隻是怕大賽上有人鬧事,與李鎮長一同壓場來的。
他坐在趙瀟譽的附近,屁股上就像長了釘子似的,怎麼坐都不舒服,一場大賽下來,他目不斜視的盯著自己腳下的三分地,根本就沒有分心思在台上。
聞言:“啊?哪個?”
李鎮長遙遙一指:“那個,穿對襟白衣外罩紅紗的,發髻上還插著一隻銀簪子。”
牛大力往台上看去,摸摸下巴:“沒覺得有啥眼熟的啊,一個腦袋兩隻胳膊,是個女的。”
李鎮長瞪他一眼:“女人在你眼裏可不都是一個腦袋兩隻胳膊,我要你看臉!”
牛大力道:“她臉上蒙著麵紗呢,她……等下!”
牛大力探究的目光望過去,越看越覺得眼熟,並沒有發覺中間坐著的趙瀟譽有什麼不對。
趙瀟譽頗有分皮笑肉不笑:“看來鎮長二人對台上女子很感興趣。”
李鎮長與牛大力雙雙打了個抖,不知為何,覺得空氣似乎冷了幾分。
鎮長道:“沒興趣沒興趣,哈哈。”
牛大力也連連擺手:“就是覺得有點像一個人,但是想不起來了,倒不是有什麼興趣。”
台上,主持人還在等趙瀟譽的話,太陽正當中,所有人都被曬得眼前發花,一陣陣犯困。
趙瀟譽道:“天氣炎熱,不如早早結束,我隻問一個問題,誰答對了,誰就是花魁。”
“哈?”主持人再次大腦停機中,還沒見過哪個花魁大賽如此簡單的如同兒戲一般。
場下看熱鬧的也一片驚訝:“隻問一個問題,怕是這問題非常的難!”
“到底是什麼問題,要是沒人答的上來那種,是不是就沒有花魁了。”
“哎呀,還是聽聽怎麼說的吧,雖然和常規花魁賽不一樣,但是也見到了各家的姑娘,這趟來看的值了。”
“是啊,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就這個花魁大賽將這麼多美女聚到一起了,看個過癮。”
……
那邊,主持人已經默默重啟,他道:“那……是什麼問題?”
趙瀟譽開口道:“說簡單也簡單,兩個孩子同時身中劇毒,危在旦夕,但是解藥隻有一顆,給誰吃呢?”
楚傾言挖挖耳朵,怎麼覺得這個問題這麼像我和你媽掉水裏你先救哪一個?
有人問:“那兩個孩子都是什麼身份?”
趙瀟譽道:“地主夫人所出的大兒子,與地主小妾所出的二兒子。”
誠豐不自覺的怔了一瞬。
人群議論紛紛:“是兩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
“噓,還是聽台上參賽者怎麼說。”
綠蘿的性子有些急,她率先開口道:“弟於長,應是給哥哥吃!”
麻子臉生怕正確答案被別人先說出來了,也迫不及待道:“大兒子是大夫人所出,理應給大兒子吃!”
“是啊,小兒子隻不過是個妾生的,按輕重,應該救大兒子。”這是個同意麻子臉看法的。
“先兄後弟,這是規矩,應該救哥哥!”
“對,小兒子理應禮讓哥哥,將解藥給哥哥吃!”
“妾生的兒子哪裏有正頭婦人生的重要,當然是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