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和別人自然不會這樣,可隻要一想到錢鳳山是趙媒婆給她介紹的男人,就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知錢鳳山是不是一樣如此,總之,一路上都沒有什麼話題。
很快,就將村長家裏的活兒幹完了,楚傾言也不久留,準備要走。
趙媒婆心裏急的不行,哪裏能這麼早讓她走,就道:“傾言,楚軒那小子也太過分了,害你也沒吃著什麼東西,這有給鳳芝留的飯菜,量挺多的,你也一起吃點吧。”
楚傾言一時沒反應過來趙媒婆是什麼心思,隻是想著她哪裏能分鳳芝嫂子的吃食,人家吃了好東西可是要下奶的,就連忙擺手拒絕:“趙嬸子,我不餓,家裏還有狗沒喂,得趕緊回去了。”
說著,就匆匆回了家。
趙媒婆臉色陰晴不定,悄悄問錢鳳山:“咋這著急就走了?你倆鬧別扭了?”
錢鳳山憨憨道:“沒說上幾句話,哪裏會鬧別扭……”
“罷了罷了,這也得看你們的緣分,再說年輕人臉皮子都薄,日後再相處吧。”
趙媒婆歎了一口氣,也知道這事情她能管的不多,就不再說什麼了。
再說楚傾言回到了家中,才明白過來趙媒婆什麼用意,她就這麼給拒絕了,趙媒婆肯定以為她對錢鳳山沒那個意思,雖說這拒絕方式並不怎麼委婉,但是楚傾言也沒打算再回去解釋。
這樣也好,她本無心,何必耽誤人家找媳婦呢。
很快,幾天過去,楚傾言找隔壁鋪子的老板談了談,打算兌下他的店鋪,這家店鋪也的確不景氣,但瞧見楚傾言的旺財炸雞店紅火,就獅子大開口,將價格翻了三倍,楚傾言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直接甩袖就走,因此,還未談下來。
楚明兒歪主意也很多:“傾言姐,他既然坐地起價,也別怪咱們不仁義了,你說對吧!”
楚傾言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若是紅火的店鋪,他們未必招惹的起,但是這半死不拉活的小店,想要徹底整垮還並不怎麼難。
隻是,楚傾言終究不想那麼做,就道:“再看看吧,若是他執意要這麼多的銀子,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是想兌下隔壁的鋪子,然後將中間打通,這樣旺財炸雞店的麵積就更大了,可以容納十幾人在店內用餐。
但是她也不是冤大頭,隔壁的店鋪本就經營不善,就是她不出手,不出兩個月也必然閉店,她兌下來也隻是為了擴張店麵而已,沒必要出那大頭錢。
就算是再等兩個月,隔壁的租期一到,她再從房東手裏租下來,也未嚐不可,再說打通牆壁這種事,她自己也不能做主,亦是與房東事先交涉好了的。
小玲兒冷哼一聲:“傾言姐,你就是太心軟了,隔壁的掌櫃明顯就是想敲你一筆,你且瞧著,若是你不將他店鋪以這高價兌下來,他準出騷招!”
楚傾言喃喃:“哪來的那麼多騷招,你這丫頭,都是和誰學的粗話?”
小玲兒悶悶的低頭不語,然而,事實證明,小玲兒與楚明兒在店裏的時間比她要長,也更為了解隔壁掌櫃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