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衙門也能作證,睡了整整一周呢。”
藥材村的村民聽見這麼多鎮上人都知道楚傾言有嗜睡症,戒備心就放下了一些,但還是有些人不解:“這嗜睡症早不發作晚不發作,偏偏在這節骨眼上睡了這麼久,該不會是打著嗜睡症的幌子坑我們了吧?”
“這也太能睡了,一睡就十天啊!”
“跑題了跑題了,不管她有沒有嗜睡症,這銀子都要賠!”
“對,賠錢賠錢!”
楚傾言對著村長道:“村長,你現在也知道我這嗜睡症不是裝的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你進來,銀子我馬上給你。”
藥材村村長考慮了一下,覺得這光天化日之下,楚傾言也不能將他怎樣,再說以現在藥材村村民的情緒,楚傾言的擔憂也有道理,就是他本人,也想給楚傾言幾腳呢。
想著就點了點頭:“成,就這麼說定了!”
莊稼人,手腳靈活,他很快就爬進了窗戶,跳了進來,一落地就伸手:“銀票呢?”
楚傾言笑笑:“村長,這銀子也不是隨便給的,數額多少?給了之後呢?字據還作不作數,這都是要考慮的。”
村長瞪了她一眼:“前麵都好說,這字據嘛,自然是不作數了。”
楚傾言點了點頭,將椅子拉開道:“坐下說,不作數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吧,你看,我可是要按照你們以往收成來賠錢的,這地今年是不是就可以給我種了?”
藥材村村長轉著眼珠子想了想,這都六月份了,村裏的田地也沒什麼好種植的,再說,楚傾言既然願意出錢,這地就相當於有了收成,給楚傾言種也不是不可以。
他道:“別說我沒提醒你,現在這時候,你種啥都白扯,地裏的天南星也肯定沒救了,咱們還是先談賠償的問題吧。”
楚傾言也沒拒絕,順從的道:“行,天南星的價格咱也是都知道的,你們村種植的麵積也有三百畝,按照你們以往的收成……”
村長皺皺眉頭:“怎麼不按照你去年地裏的收成來算呢?”
楚傾言去年的天南星雖然是夏種的,但是收成相當的經驗,一畝田地就有十兩銀子的利潤,照藥材村村長這個要求,楚傾言就是掏出全部身家,也賠不起這麼多的錢!
她冷冷一笑:“村長,你們地裏平時什麼收成不用我提醒你吧,按照我去年的標準來賠償,你怕是太過貪心了!”
“怎麼就貪心了!”村長不服氣的從懷裏掏出一紙字據,道:“這上麵說的很清楚,咱雙方照顧藥田,利潤對半分,我當初也是看中你種植天南星的能哪裏才和你立這字據的,現在我們一棵藥苗都沒收成,按照你地裏的標準來賠償,有問題嗎?”
這就有些強詞奪理了,楚傾言心裏有些不快,她同樣指著字據,道:“村長,要是按照你這麼說的話,這字據上麵還寫的清清楚楚,要是沒收成,我不用做任何賠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