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言愣住了,是啊,五蛛就算是不能解,但也能靠著藥物延緩發作的時間,藥老這麼能耐,一定是有這個能力的,若是因為她惡意拖延時間,導致藥老不肯幫助趙瀟譽,那……
手上一暖,竟是被趙瀟譽的大手所包裹住,他笑了笑,雖然沒有隻言片語,但楚傾言還是感到一陣心安,她道:“夏如珠,你怎麼就認為我一定會輸呢,我隻是覺得,五蛛可是難得一見的奇毒,不知道多少人覬覦解法呢!就這麼把剩餘的四味藥材告訴你們,未免太過吃虧了。”
甘味龍草雖然是一味奇藥,但是五蛛的解法已經失傳,更加的珍貴,若是楚傾言贏了,藥老還能得到五蛛的解法,並不吃虧,可若是楚傾言輸了,沒得就是實實在在的十萬兩啊!這麼一說,還真是有些不公平。
藥老不快道:“要打賭的是你,現在要反悔的也是你,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我可沒有反悔,這賭約還是作數的,若是我輸了,銀子照樣奉上。”楚傾言為了拖延時間,也是無所不用其極,能想到的理由想不到的歪理盡數用上:“可不管你輸贏,都能得到好處,藥老,除了甘味龍草之外,你得拿出能與五蛛解藥比肩的賭注來,這樣我才不會吃虧。”
的確,甘味龍草就是再稀少,這世上也不止一株,可五蛛的解藥無人知曉,價值可比一株甘味龍草高多了,藥老權衡著,一時不知如何回應。
氣氛就這樣尷尬下來,如此正好,楚傾言鬆了一口氣,就這樣拖過剩下的時間,最好不過。
卻聽夏如薑道:“藥老,有什麼好猶豫的,難道你真覺得楚傾言能有五蛛的解法嗎?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讓你主動退出賭局罷了,這種小心思,你竟然沒有看出來。”
藥老雖然看不上夏如薑,但是聞言卻如醍醐灌頂,怒道:“沒想到你竟然是打的這等心思,好,我就加大賭注!”
他道:“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情,隻要我能做得到,且不違反倫理道德,什麼事都可以,但你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法子讓我主動退出賭局,若說不出五蛛的解法,就必須為你的無禮給我們師徒與夏如薑叩首道歉!”
楚傾言理解藥老的憤怒,可她真的沒有想逼藥老退出賭局,隻是現在不是解釋的好時機,她隻能一口答應下來,哪怕係統沒有給出五毒的解法,她必須給這三人磕頭道歉,也無可奈何。
她道:“藥老,我答應你,但這五毒的解法我隻給你一個人,你也不能給別人看了去,所以給我一點時間,我要將剩餘的四樣藥材寫在一張紙上。”
藥老自然是同意,楚傾言此法是為了爭取最後的時間,她獨自來到了小房間,麵對著桌子上麵的筆紙,陷入了沉默。
係統,拜托你給點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