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皇帝看了楚傾言一眼,道:“聽說你醫術了得,不如給朕看看身體如何?”
雖說是終於看到了楚傾言的存在,但這還不如看不到。
所謂伴君如伴虎,很明顯,皇帝並不滿意這個鄉村出來的兒媳婦,讓楚傾言給診看身體,不知是何意。
楚傾言道:“皇上,我這點微末本領,隻能看個頭疼腦熱,與宮裏的皇醫可差了太遠,給皇上診看身體,怕是不夠資格。”
聞言,皇帝冷笑一聲:“讓你看就看,來,說一說。”
楚傾言也不是一點準備都沒有就來了皇宮,她早就聽說,皇帝的身體糟糕的不得了,因此請了個據說很有名的術士來給他調養身體。
江湖術士之流多數都沒什麼真本事,依照楚傾言來看,給皇帝調養身體的這位也不例外,隻是下了些猛藥,透支皇帝的生命而已,讓他短期內感到精神極佳身體倍棒,一旦身體徹底垮了,那就是藥石無醫,不出幾天就要翹辮子。
楚傾言道:“依我看,皇上身體強健,長命百歲不在話下。”
聽了這話,皇帝哈哈笑了兩聲,點頭道:“老六,這姻緣你可滿意?”
“既然是父皇親自定下的姻緣,兒臣自然沒有任何不滿。”趙瀟譽回應道。
“那就好。”皇帝不笑的時候,神情極為嚴肅,放到街頭一定能嚇哭小孩子。
楚傾言心中冷笑,這個皇帝,連自己的女兒都嫌棄,她一個鄉村姑娘,能入皇家的大門肯定讓他膈應的不得了,隻是礙於是他曾經親定的姻緣,不好拆散罷了。
當年那點恩情,在這麼多年的權利消磨下,怕是早就一點不剩了。
楚傾言思及此,突然想惡心一下皇帝,她抱著趙瀟譽的手臂,一臉幸福的道:“還要多謝皇上,將這麼好的他送到我的身邊!”
皇帝老臉一抽,頓時有了種生吞一百隻蒼蠅的感覺。
趙瀟譽自然知道她的用意,隻是無奈的笑了笑,一手習慣性的攬住她的小腰,將人往懷裏帶了帶。
皇帝盯著這副畫麵,憋著悶氣道:“知恩圖報,不必言謝,但既然進了皇宮,就要懂規矩,不能丟了皇家的臉麵,依朕看就留在皇宮幾日,好好學學規矩如何?”
別,這要是留在皇宮,怕是就得豎著來橫著出去了,這個老家夥巴不得給趙瀟譽換個有家世的王妃呢!
好在趙瀟譽拒絕的夠快:“不勞父皇操心,傾言她自有分寸。”
皇帝隻好作罷,他從鼻子裏哼出一聲,道:“最好如此,老六,朕有件事情想要與你商量一下,才急著將你召回了長安。”
聞言,楚傾言識趣的站了起來,道:“我去外麵轉一轉,你們聊。”
出了書房以後,楚傾言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她並沒有亂走,而是尋了個僻靜地方等待趙瀟譽。
等著等著,肚子就突然不舒服了起來,想來是點心吃的膩住了,她捂住肚子,連忙拉了個路過的宮人問道:“茅房,請問茅房在哪裏?”
終於,皇帝看了楚傾言一眼,道:“聽說你醫術了得,不如給朕看看身體如何?”
雖說是終於看到了楚傾言的存在,但這還不如看不到。
所謂伴君如伴虎,很明顯,皇帝並不滿意這個鄉村出來的兒媳婦,讓楚傾言給診看身體,不知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