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瀟譽苦笑:“所以說,是一塊燙手的磚。”
楚傾言不由得氣道:“這個皇帝老兒,為什麼偏偏將這塊燙手的磚搬給你?”
趙瀟譽沒有回應,他摸著楚傾言的手,半晌笑道:“這樣也好,我們可以去北語國轉一轉了。”
這次他們沒有回李府,而是堂堂正正的進了譽王府的大門,與這裏相比,李府都顯得太小太小,楚傾言逛了好久好久,才記住府裏的地形路線,真是累壞了。
吃晚飯的時候,府門外頻頻來人,要麼為自家主子遞上請帖,要麼是有別的事情請求見趙瀟譽,果然,譽王府的門口有許多人盯著,他一回來,這些人就按捺不住了。
隻是趙瀟譽全部都一口回絕,甚至告訴下人,再有人來遞帖子,直接不用來稟告了。
距離韓曌與付之雅的親事還有些日子,楚傾言打算用這些時間,在長安城好好的逛上一逛。
趙瀟譽也難得清閑,他對長安比較熟悉,便帶著楚傾言,一同出門。
隻是剛走出大門,就被人給“偶遇”了。
“六弟好興致,這麼早出門是要做什麼去?”
來人約莫三十多歲,身材魁梧高大,留著短短的絡腮胡,看上去孔武有力,男人味十足,他氣質強硬,一看就非尋常人。
趙瀟譽似乎早就料到門口會有人,他頓住腳步,疏遠而平靜的道:“太子殿下。”
原來是皇長子趙雪鬆,那個想拉攏趙瀟譽,又忌憚他的太子殿下。
楚傾言眯了眯眼睛,心裏多了分警惕。
太子道:“你我可是兄弟,叫太子太生分了,還是喊皇兄吧!”
他用力拍了拍趙瀟譽的肩膀,看上去人真是爽朗極了,可世上哪裏有那麼巧的事情,趙雪鬆一定是一大早就等候在譽王府門口,製造這個偶遇了。
有這樣心機的人,怎會爽朗呢。
趙瀟譽並無多少親切,道:“大皇兄。”
很明顯,趙瀟譽並不想與之有過多瓜葛,更不想多說一句廢話,他道:“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趙雪鬆的臉色垮了一瞬,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他笑道:“我們兄弟多日未聚,不如小聚一下,如何?”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拒絕必會得罪太子,可趙瀟譽仍舊搖頭,道:“是很重要的事情,改天再聚吧。”
說完,就拉著楚傾言快步離開了。
身後,太子的臉色陰雲密布,真是難看極了。
他真想一刀殺了趙瀟譽,這樣子就不必再去忌憚他,可他試了很多次,派出去的人就沒有能活著回來的,而趙瀟譽,依舊完好無損。
楚傾言壓低聲音,道:“趙瀟譽,你說的很重要的事情,不會就是和我逛街吧?”
趙瀟譽反問:“那你覺得還能是什麼?”
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楚傾言往趙瀟譽懷裏靠了靠,一臉滿足。
長安城很大很大,一天時間肯定是逛不完的,到了下午時分,楚傾言累得都要趴下了,隻好先找個茶館歇息一下。
趙瀟譽苦笑:“所以說,是一塊燙手的磚。”
楚傾言不由得氣道:“這個皇帝老兒,為什麼偏偏將這塊燙手的磚搬給你?”
趙瀟譽沒有回應,他摸著楚傾言的手,半晌笑道:“這樣也好,我們可以去北語國轉一轉了。”
這次他們沒有回李府,而是堂堂正正的進了譽王府的大門,與這裏相比,李府都顯得太小太小,楚傾言逛了好久好久,才記住府裏的地形路線,真是累壞了。
吃晚飯的時候,府門外頻頻來人,要麼為自家主子遞上請帖,要麼是有別的事情請求見趙瀟譽,果然,譽王府的門口有許多人盯著,他一回來,這些人就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