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言拉著安寧的手,帶著文竹一同入宮,徑直向著鳳唳樓的方向而去。
還沒進院子,遠遠的就聽到了女子的哀嚎聲音。
待走的近了,才發現是個丫鬟打扮的女子,被幾個嬤嬤按在長板凳上,重重的打著板子,一聲聲到肉的悶響傳到人的耳朵裏,配合這女子的慘叫,真是讓人頭皮發麻。
那幾個嬤嬤一邊狠狠責打這女子,一邊尖聲的叫罵著。
“你這婢女,原本就出身卑賤,還敢頂撞皇後娘娘!看我們不打死你!”
安寧看著那受罰女子衣服上滲出的血跡,有些害怕的往楚傾言的懷裏縮了縮。
楚傾言隻是隨意的瞟了一眼,很顯然,這是刻意打給她看的,想要給她一個下馬威。
她目不斜視的從旁行了過去,在她的臉上絲毫看不到退縮與恐慌。
而其餘來到這裏的貴女,看到這場景嚇得臉色都白了,剛好與鎮定的楚傾言形成了鮮明對比。
夏皇後透過窗戶遠遠的盯著楚傾言的動靜,見她沒有被影響到絲毫,不禁細眉緊皺。
她狐疑道:“這真的隻是個鄉村出來的丫頭嗎?”
夏皇後身邊的周嬤嬤伺候了她幾十年,聞言道:“村裏人,殺雞宰魚都是自己動手,許是見多了血,就沒那麼怕了。”
聞言,夏皇後點了點頭,覺得周嬤嬤說的在理,她道:“夏如珠來了嗎?”
夏如珠是藥老唯一的徒弟,為夏將軍府帶來了不少的福光,也是夏皇後所看重的後輩。
夏皇後是生怕到了下一代,血脈分散了,因此一直主張讓趙雪鬆娶夏家女兒為太子妃,如此便是肥水不外流,親上加親,隻可惜造化弄人,趙雪鬆已非太子,而夏如薑這個不爭氣的家夥,將自己的腦子也作傻了。
好在還有個夏如珠,尚且爭氣。
周嬤嬤道:“皇後盡管放心,如珠小姐從小就敬重你,肯定不會缺席的。”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就見夏如珠行進了鳳唳樓。
此時,那被按著懲戒的可憐丫鬟已經沒了聲息,竟是被活生生給打死了。
夏如珠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而後皺眉道:“你們都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將這個晦氣的死人抬出去?”
那些個嬤嬤都是皇後的人,平時行事欺壓弱小,橫行霸道,可見是夏如珠的命令,都點頭哈腰笑臉相迎,連忙將那丫鬟清理了出去。
楚傾言還未走遠,聽見夏如珠的聲音扭過頭去,不禁笑了。
她道:“夏如珠,好巧哦,我們又見麵了!”
夏如珠再看到楚傾言,真是用盡了渾身的定力,才沒有衝上去用指甲狠狠的撓她!
她皮笑肉不笑:“譽王妃,真真是巧極了。”
笑著笑著,夏如珠忽然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她突然發現,楚傾言和她穿的衣服,是同樣的顏色,同樣的款式!
撞衫這種事情,可謂是誰醜誰尷尬,楚傾言生的白嫩,這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像綠葉一般襯托出那鮮花芳香唯美,配上恰到好處的首飾點綴,大氣而不失尊貴。
楚傾言拉著安寧的手,帶著文竹一同入宮,徑直向著鳳唳樓的方向而去。
還沒進院子,遠遠的就聽到了女子的哀嚎聲音。
待走的近了,才發現是個丫鬟打扮的女子,被幾個嬤嬤按在長板凳上,重重的打著板子,一聲聲到肉的悶響傳到人的耳朵裏,配合這女子的慘叫,真是讓人頭皮發麻。
那幾個嬤嬤一邊狠狠責打這女子,一邊尖聲的叫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