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言看信雖然快,但是卻看得很仔細,蔣老從頭到尾就沒有說過秋沙燕留給他的聯絡地址,也不知是忘了寫上來,還是怕楚傾言得到秋沙燕的消息之後過河拆橋,幹脆就留了一手。
“這個老頭……”楚傾言將撕碎的紙條揚進了河裏,搖著頭道:“這是防著我們呢,還給我們出了一個難題。”
想讓蔣老得到請柬不難,隻要和宋敬嵐說清楚事情來龍去脈便是,但難的是,藥神堂為什麼突然給一個不熟悉的人發請柬?
這不是很奇怪嗎,要是太過順利的話,定會引起秋沙燕的懷疑來。
楚傾言回到醫館之後,就私下裏將此事告知了宋敬嵐,也是讓他幫忙想主意。
宋敬嵐也是一臉的難色:“這請柬一事雖然是由我來負責,但是所邀請的人,都是與藥神堂有關聯的,我要以什麼名義發給蔣老一張請柬呢?”
楚傾言思索一番,道:“宋師叔,要不,就以你個人的名義發給蔣老一張請柬好了。”
這倒也是個可行的辦法,蔣老隻需要說與宋敬嵐有私交,秋沙燕那邊也好交差。
趙瀟譽卻是搖頭:“不行,秋沙燕見識過宋敬嵐的手段,若是得知蔣老與他有私交,定會起疑心。”
“那該怎麼辦才好?”楚傾言愁眉不展,這個蔣老,可真是將難題丟給了她自己。
三人正在商量著,就見藥老沉著臉色行了過來。
他們隻好閉上了嘴巴,向著藥老看去。
藥老似乎有些不大高興,過來就道:“敬嵐,等下你寫張請柬,是給東苗國蔣家的。”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又驚訝又覺得古怪。
宋敬嵐壓不住心頭的疑惑,皺眉問道:“師兄,我們與東苗國的蔣家素無來往,忽然給蔣老遞請柬,是不是有些太冒失了?”
藥老聞言點頭:“我也覺得冒失,不過王辰那小子聽說蔣老來了鎮子上,非要見識一下天通眼,我想左右也不過一張請柬的麻煩而已,就隨他去吧。”
要說王辰這家夥,接二連三的讓藥老感到失望,但是最近的王辰,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整天都上進勤奮的很,嘴巴也是抹了蜜一樣的甜,藥老覺得王辰肯改變自己,已經是有了進步,這麼一個雖然冒失卻並不算太大事情的要求,他怎麼可能不答應呢。
藥老說完之後就離開了,剩下幾人麵麵相覷。
楚傾言道:“有貓膩,王辰這小子肯定有貓膩!”
宋敬嵐摸著下巴,一副讚同的神色:“王辰這幾天的變化委實太大了些,他說想見識見識天通眼,好像沒什麼異常又好像有些不大對勁。”
最主要的是,秋沙燕那邊剛要求蔣老參加收徒宴,王辰這邊就央求藥老給蔣老一張請柬,這不是太巧了嗎?
趙瀟譽最是幹脆:“我派人跟蹤他,要是他真的有問題,絕對會查出些蛛絲馬跡!”
這邊三人正在討論著,那邊王辰一副警惕的模樣,快步的行進了一個偏僻的巷子之中。
楚傾言看信雖然快,但是卻看得很仔細,蔣老從頭到尾就沒有說過秋沙燕留給他的聯絡地址,也不知是忘了寫上來,還是怕楚傾言得到秋沙燕的消息之後過河拆橋,幹脆就留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