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是怕楚傾言和他玩文字遊戲,待他說完之後,就讓趙瀟譽解決了他。
楚傾言找了個小板凳挪過來坐下,與芙清保持平行的高度,她道:“放心吧,我沒那麼沒品,配合我,對你也是一件好事。”
見楚傾言答應,芙清才道:“那好,我就都告訴你,到這裏來的蠱師,少說也有三四十個吧,確切的數字我記得沒那麼清楚。”
聽了這小子的話,楚傾言就氣不打一處來,作勢又要擰他的耳朵,道:“你這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區別啊?”
“哎哎別擰我耳朵!”芙清嚇得臉色煞白,他算是被楚傾言給擰怕了,連忙道:“我話不是還沒說完嗎,雖然說,這次來蓮花鎮的蠱師我統計不出來都有誰,但是秋沙燕那裏有一份神蠱堂弟子名冊,所有加入神蠱堂的人,都記在了上麵,一個不漏!”
“哦?”楚傾言感興趣的摸了摸下巴,要是有了這一份名冊,那神蠱堂的餘孽就跑不掉了。
她道:“話別說一半留一半,那名冊在哪裏?”
芙清是絲毫都不敢坑騙楚傾言,畢竟,趙瀟譽的劍還在一邊橫著呢,他道:“就在秋沙燕的身上,她平時就是塞在懷裏的。”
楚傾言與趙瀟譽麵麵相覷,秋沙燕的屍體已經被處理掉了呀,蠱蟲的卵爆出的場景可是異常的可怕,誰還會去看秋沙燕的懷裏有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當即,楚傾言抽抽唇角,怕是這名冊也隨著那些個蟲卵,一起被處理掉了。
趙瀟譽卻是回想了一番,而後道:“我與她交手的時候,曾經用石子打到過她的身上,並沒有覺出有異物阻擋著,想來,秋沙燕今日並沒有將這名冊帶在身上。”
石子打到人的身體上,有東西擋著和沒有東西擋著,秋沙燕的反應肯定不同,趙瀟譽當然看的出來。
楚傾言覺得有道理,點頭道:“定是放在了什麼地方,走,我們去找找。”
說完,這二人就行出了柴房,隻剩下芙清一個人在裏麵大聲的喊叫:“別走啊,倒是先給我鬆鬆綁,我手腳都要不過血啦!”
楚傾言當然不會忘記芙清,但是芙清是個蠱師,她可不敢讓尋常的藥神堂弟子在芙清清醒的時候接近他,思來想去,又走回去,一臉笑眯眯。
芙清見楚傾言回來,鬆了一口氣,諂笑道:“嘿嘿,我保證一定不鬧事,不逃跑,可以給我鬆綁了吧?”
“可以,當然可以。”
楚傾言一臉人畜無害,在芙清期待的目光之中,從柴房裏挑了一根粗細適中的燒火棍,照著芙清的腦袋就是一棍子。
芙清兩眼一翻,腦袋便是耷拉了下去,暈倒之前心裏還在想,怎麼學醫術的都喜歡用棍子砸人腦袋嗎?
趙瀟譽將燒火棍接了過來扔在地上,而後細心的用手帕擦著楚傾言手掌上的灰塵,聲音低柔道:“這種事情,我來就可以了。”
楚傾言嘿嘿一笑,道:“這小子還是有點用處的,走吧,咱們先去將那本名冊給找出來。”
這小子是怕楚傾言和他玩文字遊戲,待他說完之後,就讓趙瀟譽解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