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祖卻是渾不在意,他一把年紀,怎麼可能看不穿蔣文玥的心思,捋著胡子笑道:“這山上的草藥怕是早就被附近的村民給采光了,不必白跑一趟。”
蔣文玥聞言一驚,藥祖這是要他留下來,可他要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不該學的,那如何是好?
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拒絕,求救般的向著楚傾言看去。
楚傾言心想,既然藥祖都不介意蔣文玥留在這裏,那她就更不介意了,她拍了拍蔣文玥的肩膀,低聲說道:“不用覺得不自在,我師傅可是很慈祥的,又不能吃了你!”
蔣文玥滿臉黑線,隻好留了下來,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藥祖的教學方式,似乎有點不太一樣。
楚傾言盤腿坐在那未破土的種子旁邊,盯著毫無變化的土壤,皺眉道:“師傅,這種子是不是壞了啊,不然,怎麼還不發芽?”
藥祖坐在椅子上,悠哉的喝著茶水,聞言教訓道:“管它好的壞的,今天你的任務與前幾天都一樣,可一定要盯好了這顆種子,不能懈怠!”
楚傾言發現,平時的藥祖和藹可親,可教訓她的時候,可是絲毫不嘴軟。
趙瀟譽也在楚傾言的身邊席地而坐,他開玩笑的道:“好像有些變化,你看,土壤是不是潮濕了不少?”
“清早剛下過一場露水,當然潮濕了!”楚傾言笑笑說道,心中的無聊感也被趙瀟譽的這句玩笑話一掃而空,繼續聚精會神的盯著這塊平平無奇的土壤。
蔣文玥看的新鮮,想要問什麼,卻不敢多問,畢竟,他是蔣家子弟,並非藥神堂中人,冒然提出疑惑,怕是不太好。
倒是藥祖先與蔣文玥搭起話來,他道:“文玥,這裏也沒有多餘的椅子,要不,你去和傾言他們坐一塊吧!”
意思很明顯,讓蔣文玥也跟著盯土壤。
蔣文玥本來就很好奇,聞言,便沒有拒絕,他點了點頭,坐到了趙瀟譽與楚傾言的旁邊。
他歪歪頭:“這巴掌大小的地方,是種了一顆種子嗎?”
楚傾言將一根手指豎在嘴巴上,道:“噓!盯著看就好。”
蔣文玥便不再說話了,三個人皆是垂著頭,緊盯這麼一塊土壤。
藥祖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是目光卻也是看著這邊,他已經好多年沒有下山,雖然來到了蓮花鎮,但這裏還是屬於藥神堂的地盤,藥祖自知對外界不夠了解,他想通過蔣文玥,來看看醫界之中的小年輕毅力如何。
藥祖這種枯燥的教學方式,就連藥神堂之中的弟子,都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並非苦與累,而是太過無聊了,人一無聊,思緒就容易亂飛,想控製都控製不住。
起先,楚傾言也是如此,那些個平時不重要的回憶都在腦海中過了個遍,令她的內心十分浮躁,難以安寧下來,可自打趙瀟譽陪同她一起之後,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那些個紛雜的心思越來越少了,且很容易就被控製住,不去多想。
藥祖卻是渾不在意,他一把年紀,怎麼可能看不穿蔣文玥的心思,捋著胡子笑道:“這山上的草藥怕是早就被附近的村民給采光了,不必白跑一趟。”
蔣文玥聞言一驚,藥祖這是要他留下來,可他要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不該學的,那如何是好?
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拒絕,求救般的向著楚傾言看去。
楚傾言心想,既然藥祖都不介意蔣文玥留在這裏,那她就更不介意了,她拍了拍蔣文玥的肩膀,低聲說道:“不用覺得不自在,我師傅可是很慈祥的,又不能吃了你!”
蔣文玥滿臉黑線,隻好留了下來,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藥祖的教學方式,似乎有點不太一樣。
楚傾言盤腿坐在那未破土的種子旁邊,盯著毫無變化的土壤,皺眉道:“師傅,這種子是不是壞了啊,不然,怎麼還不發芽?”
藥祖坐在椅子上,悠哉的喝著茶水,聞言教訓道:“管它好的壞的,今天你的任務與前幾天都一樣,可一定要盯好了這顆種子,不能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