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兒,宋敬嵐問道:“你說,秋沙燕死的時候,身體裏麵的蝶蠱爬了出來?拿給我看看。”
楚傾言伸手往懷裏掏去,實則是將空間裏麵的瓷瓶掏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麵。
宋敬嵐將瓷瓶拿起來打量,自然看不出什麼來,他又將瓶子晃了晃,裏麵傳來蠱蟲碰撞瓷瓶的聲音,但一停手就沒有任何的聲音了,就好像蠱蟲已經死掉了似的。
“這蝶蠱是種在秋沙燕體內的,寄生的宿主都已經死了,蠱蟲也活不了多長時間,現在看來已經死掉了。”
宋敬嵐一邊將瓷瓶放在桌子上,一邊說道。
楚傾言聞言一臉遺憾的道:“那可真是可惜了,還以為能研究一下呢。”
她剛要打開瓷瓶,就見對麵的宋敬嵐突然甩了甩手,嚇了她一跳,不禁停下了動作,詢問:“宋師叔,你怎麼了?”
宋敬嵐伸手將袖子裏麵的小青蛇給扯了出來,攥在手裏說道:“這家夥突然瘋了似的到處亂爬,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此時的小青蛇好像十分的焦躁與不安,不停的吐著舌頭不說,還奮力的想要爬出宋敬嵐的手掌。
“這是怎麼了?”楚傾言皺眉問道。
宋敬嵐搖頭:“這還是頭一回,我也不清楚。”
他說著,將手掌心鬆開,得到了自由的小青蛇嗖的一下,爬到了房間的角落裏麵去,縮成了一團。
這是怎麼一回事?宋敬嵐也摸不著頭腦,他走向小青蛇,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它的小腦袋,企圖安撫這個小家夥。
在宋敬嵐這個主人的安撫之下,小青蛇漸漸放鬆了下來,不再頻繁的吐舌頭了,可還是不肯爬回到宋敬嵐的手上去。
楚傾言拿著瓷瓶走了過來,問道:“它沒事吧?”
她不走過來還好,一靠近過來,原來被宋敬嵐安撫的平靜下來的小青蛇,忽然奮力的向著牆角鑽去,那架勢,就好像要在牆角處開個洞,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一樣。
這可完全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宋敬嵐像是想起了什麼,看向楚傾言手中的瓷瓶,狐疑道:“難不成小青是怕這個?”
楚傾言試探著將瓷瓶拿到了房間的另一邊,小青蛇的狀態果真好了許多,重新爬回到了宋敬嵐的手上。
小青的異常反應,令楚傾言與宋敬嵐都變得警惕了起來,不敢貿然打開瓷瓶。
此時,柳先敲了敲房門,說道:“譽王妃,蔣家公子醒了。”
楚傾言一聽,連忙道:“宋師叔,我去看看,等會兒我們再研究。”
說完,就推門走了出去。
宋敬嵐翻了個白眼,心裏麵雖然不待見蔣文玥,但還是起身跟了上去。
敲了敲蔣文玥的房門,很快,裏麵傳來他一向溫和的聲音:“請進。”
雖然隻有兩個字,但是楚傾言還是聽出有些虛弱,進門後見蔣文玥正靠在床頭看書,不由得被嚇了一跳。
她連忙將書奪了去,說道:“都燒成這個樣子了,就不要看書了,好好休息才是。”
著急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兒,宋敬嵐問道:“你說,秋沙燕死的時候,身體裏麵的蝶蠱爬了出來?拿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