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仿佛凝結成了冰塊,周圍的宮人都一副便秘的神情,大氣也不敢出,這女子究竟是何人,竟然敢如此出言不遜?
但令他們感到意外的是,皇上並未表現出憤怒的情緒,甚至沒有怪罪女子,隻是有些不耐煩的道:“都愣著做什麼,去天牢。”
宮人便低垂著頭,腳步急急的從楚傾言身邊路過,連抬頭多看她一眼的勇氣也沒。
待他們行遠了,風佳柔誇張的鬆出一口氣,拽著楚傾言的袖子,又是不解又是興奮:“譽王妃,你這是對皇上下了什麼藥?怎麼感覺他還有些懼你?”
楚傾言唇角微微有了絲弧度,卻是發出了一聲冷笑:“才不是懼怕我,是懼怕神蠱堂。”
若不是有蠱師向趙瀟譽下黑手,趙瀟譽也不會栽在狗皇帝的寢宮之中,被栽贓陷害,形成現今的局麵。
這說明,有蠱師留在皇宮裏麵幫助皇帝,很可能還不止一個。
皇上與神蠱堂是合作關係,但以神蠱堂一向的處事風格,能與皇上相處愉快那才叫不正常呢。
楚傾言就是在賭,來到皇宮的蠱師不止一人,而皇上也沒有全都見過,她偽裝出的傲慢與不悅都是在努力向一個蠱師看齊,相信這麼久過去,皇上早就已經習慣了蠱師待人處事的風格。
這才沒有絲毫的懷疑。
風佳柔神情大為不解,不過,眼下不是追著楚傾言刨根問底的時候,她向著天牢看去,隻見皇上已經下了轎子,走進了天牢之中。
楚傾言也瞧見了,心髒驟然一緊。
天牢這種醃臢地方,身為九五之尊的皇帝怎麼可能會輕易踏足呢,除非是要見一個很重要的人。
如今天牢之中,對皇帝而言最有利用價值的,也就隻有趙瀟譽了。
難道,這狗皇帝想對趙瀟譽做些什麼?
楚傾言袖中的手緊握成拳:“走,我們也跟著進去。”
她們大大方方的走到天牢門口,毫不意外的被侍衛攔了下來。
方才小路發生的事情,已經被這些侍衛看進了眼裏,因此對楚傾言恭敬有加,並未出聲嗬斥,生怕冒犯了楚傾言似的,刻意放低聲音道:“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出入天牢。”
“是皇上讓我們來的,難道剛才你沒有看到嗎?”楚傾言麵色不紅不白,保持著原本的模樣,一本正經。
這裏是聽不到小路上對話的,侍衛隻瞧見楚傾言和風佳柔見了皇帝的轎子,都沒有下跪,而皇帝也沒有怪罪,甚至走過她們身邊的時候,還稍稍繞了一下轎子。
這裏可是皇宮,皇帝就是老大,隻有別人給皇帝讓路,哪裏有皇帝給別人讓路的道理,若是皇帝這般做了,那隻能說明,眼前這二人哪一個都不是他小小侍衛惹得起的。
“屬下……屬下這就去稟告皇上。”
“你懷疑我說謊?還是想用這種小事去煩皇上?”楚傾言眉頭一擰,態度咄咄逼人。
那侍衛渾身一抖,立刻讓出了路來,甚至還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屬下知錯,您請進。”
氣氛仿佛凝結成了冰塊,周圍的宮人都一副便秘的神情,大氣也不敢出,這女子究竟是何人,竟然敢如此出言不遜?
但令他們感到意外的是,皇上並未表現出憤怒的情緒,甚至沒有怪罪女子,隻是有些不耐煩的道:“都愣著做什麼,去天牢。”
宮人便低垂著頭,腳步急急的從楚傾言身邊路過,連抬頭多看她一眼的勇氣也沒。
待他們行遠了,風佳柔誇張的鬆出一口氣,拽著楚傾言的袖子,又是不解又是興奮:“譽王妃,你這是對皇上下了什麼藥?怎麼感覺他還有些懼你?”
楚傾言唇角微微有了絲弧度,卻是發出了一聲冷笑:“才不是懼怕我,是懼怕神蠱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