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相傳,很可能出現偏差,再者說,龍溪鎮創立者是將軍的忠實追隨者,不可能主動將這些黑料爆給子孫後代吧。
誰自拍還不美顏一下?將軍追隨者口中的曆史必定輝煌。
自古以來,有蠱術參與戰事,必定血流成河,蠱也是不詳與卑劣的象征。
趙瀟譽從不喜與人爭論,更何況是這種真相不明的事情,便沒有理會李武。
“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快點走吧,這些蠱蟲太過詭異,還是離得遠點為好。”楚傾言拿著燈籠,在前麵邊走邊道。
趙瀟譽和李武趕緊跟上。
前麵的路好像沒有盡頭一樣,三人走了快一個時辰,除了在河岸邊經常拾到一些金銀物件以外,什麼特別的東西都沒有遇到。
李武這一天受到的驚嚇不少,已經感到有些體力不支,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強撐著走了一會兒之後,終於忍不住的說道:“咱們休息一下吧,我有點餓了。”
雖然看不到天空,但是按照直覺的話,也該是晚上了。
楚傾言點頭:“那邊有塊地方看著挺平整的,就去那裏吧。”
河岸近處太過潮濕,雖說別的地方也是又潮又冷,但好歹能好上一點。
擺好燈籠之後,楚傾言掏出一些還熱乎的肉夾饃來,遞給楚傾言和李武。
這麼多天過去,李武已經覺得見怪不怪了,甚至內心暗暗猜測楚傾言會點什麼術法,不然這些食物都是哪裏變出來的?
他甚至下定決心,等下次出鎮子去外麵采購的時候,一定要去道觀拜上一拜,再問問道長收不收徒。
他不貪心,就學會這憑空變出食物的本領就行,日後吃喝不愁。
吃飽喝足之後,李武打了個哈欠,沒多大一會兒就睡著了。
楚傾言從空間裏麵拿出一些幹木柴來:“生個火吧,能暖和一點。”
冷不是最大問題,讓人感到難受的是潮。
像有團濕氣將人包裹其中一樣,呼吸都覺得悶得慌。
趙瀟譽很快就將火生了起來,向著楚傾言道:“你也休息一會兒,我守著就行。”
楚傾言懷孕之後,體力的確不能與往常相比,此時也感覺困頓的很,聞言靠在趙瀟譽的肩膀上,閉起了眼睛。
她很快就沉睡過去,由於趙瀟譽就在身邊,楚傾言心裏比較踏實,睡得就自然沉。
等她醒來的時候,火堆已經熄滅了,放在一邊的燈籠也燃盡了裏麵的蠟燭,眼前一片黑暗。
楚傾言摸了摸身邊,隻碰到了堅硬的石壁。
她狐疑著從空間裏掏出備用的蠟燭點燃,小小的火苗照亮了四周,楚傾言心裏頓時一涼。
趙瀟譽不在,李武也不在,而她還在休息時的那塊平地上,像是從來沒有移動過。
在一片黑暗的地下,楚傾言頭一次真切感受到了恐慌這種情緒,在她睡著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趙瀟譽和李武都去哪了?
“趙瀟譽,李武,你們在哪?”楚傾言將蠟燭穩穩的放進燈籠之中,向著四周喊道。
口口相傳,很可能出現偏差,再者說,龍溪鎮創立者是將軍的忠實追隨者,不可能主動將這些黑料爆給子孫後代吧。
誰自拍還不美顏一下?將軍追隨者口中的曆史必定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