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言笑了一下,將銅板塞回懷裏,說道:“老天最大的愛好就是玩人,因此我們走右邊。”
右邊的路較左邊更為寬敞一些,可沒想到越往裏麵走,空間就越緊縮。
一開始三人還可以並排行走,但很快,前方的區域都被地下河所覆蓋,他們若是想要過去,隻能靠淌水了。
而水中,還不時會出現那奇怪的蠱魚。
“你們有沒有聽見水聲?和普通的流水不太一樣。”李武豎著耳朵,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這家夥聽力倒是很靈敏,楚傾言和趙瀟譽也聽到了,但都覺得不是很真切。
“聲音是前麵發出來的,走吧,咱們趟水過去。”
楚傾言脫掉鞋襪,正準備提著鞋子踏進水中,趙瀟譽就將她阻止了下來。
他道:“還是我來背你吧,水涼。”
楚傾言搖頭,拒絕了趙瀟譽的好意:“背著我行動不太方便,沒事,一點涼而已。”
她對那怪魚身體裏的蠱毒毫無辦法,倘若路上碰到有蠱魚出現,而他們因為行動不便沒有及時解決掉蠱魚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被咬傷一點,就會像李武一樣,隻能等死。
趙瀟譽提著燈籠走在最前麵,李武則是與楚傾言並行。
三人都很安靜,楚傾言和趙瀟譽都是全身心的注視著水麵,時刻警惕周圍的動靜,而李武,則是不時瞟一眼楚傾言,眼底多了一抹算計之色。
“水越來越深了,這裏的空間也在不斷的縮小。”趙瀟譽將燈籠往上麵提了提,現在的水已經能夠達到他的大腿根部,他們行進的速度也慢了許多。
楚傾言心裏麵擔憂:“這條路不會是錯的吧,前麵會不會是一條死路?”
趙瀟譽認真思考了一下:“有流水的地方不會是死路,咱們再走走看。”
李武的傷口在水中痛得厲害,像是有針戳一樣,他皺起了眉頭,停下來靠在石壁邊緣,將腳抬起來查看。
楚傾言注意到李武的動作,忙叫趙瀟譽暫時停下來,走過去查看李武的傷口。
包紮用的紗布已經完全濕透了,拿下來一看,腳踝上的傷口竟然滲著一些綠色的液體,散發著一股魚腥味道。
楚傾言見狀皺眉,心裏有了一個猜測,李武的傷口見了水之後,會加速蠱毒發作的過程。
李武也已經猜到了,他裝作沒事人似的,將腳踝上的傷口擦了擦,開玩笑道:“咬我的到底是什麼魚,這牙垢也太多一點了吧!”
楚傾言隻能配合他笑了一聲:“換個藥吧,重新包紮一下。”
李武無所謂的搖頭:“不礙事,換藥了也沒用,還是會被水打濕。”
正說著話,趙瀟譽忽然道:“有東西過來了。”
他說的是有東西,而不是有魚。
楚傾言的心立刻提了起來,緊張的望著前方。
趙瀟譽亦是如此,二人誰都沒有去關注李武,李武的表情稍稍掙紮了一下,不過很快就下定了決心,悄悄的站在了楚傾言的身後。
楚傾言笑了一下,將銅板塞回懷裏,說道:“老天最大的愛好就是玩人,因此我們走右邊。”
右邊的路較左邊更為寬敞一些,可沒想到越往裏麵走,空間就越緊縮。
一開始三人還可以並排行走,但很快,前方的區域都被地下河所覆蓋,他們若是想要過去,隻能靠淌水了。
而水中,還不時會出現那奇怪的蠱魚。
“你們有沒有聽見水聲?和普通的流水不太一樣。”李武豎著耳朵,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