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離琪把頭埋在他胸口,不再跟他對視,悶聲悶氣地回答:
“才沒有,誰讓你先讓我生氣,這叫禮尚往來,你有你的小表妹,我就不能找別的男人……”
話還沒說完她的下巴就被他扳了過來,被迫使必須迎接他的視線,耳邊是他霸道的聲音:
“我沒有小表妹,從來沒有,除了我,你更不許有任何男人,不然……”
他的話說了一半,故意頓住,眼底閃過的那抹冷凜已經被安離琪捕捉到,她打了個寒顫,怯怯地問:
“不然怎麼樣?”
“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男人的話剛剛飄進耳朵裏,嘴巴已經覆上她的。
他的大手托著她的後腦不許她躲閃,他的唇瓣精準得捕捉到獵物,緊接著是霸道的攻城略地,不留任何餘地。
甚至他連她的思想都掠奪走了。
他要把今晚所有的怒意都還給她,要讓她記住忤逆他,挑戰他的後果有多嚴重。
她的衣服從肩頭滑落,纖弱的肩膀被月光照得更加柔媚,強烈的視覺刺激把淩震宇腦海中最後的理智都衝散了。
本來是想一點點懲罰她,可一個月的忍耐,加上今晚的壓抑,他再也沒有耐心了。
這是男人最深層次的爆發,心底的那座火山再也按捺不住了。
車裏的空氣越來越緊張,他真的要發瘋了,懷裏的這個小女人就像是有魔力一樣,牽扯著他的思維,把他最引以為豪的理智都踐踏得一文不值。
他要報複。
安離琪當然能感受到他的怒意,從他粗暴的動作跟霸道的吻就能知道這男人要的是什麼。
她無力阻止,而且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開始的推脫隻能更深地刺激他,看到他燃著火苗的目光,她就知道——
今晚完了。
於是她不敢再有任何的反抗,在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她自願承受的時候,心裏的防線被他一舉攻陷。
這個男人總有本事直接攻入她的心,不遵從本心的意願最後也能讓她不由自主地去沉迷。
一切都是那麼激烈。
她要承受不住的時候,用力地推他:
“別,求你了。”
小女人張牙舞爪的一麵讓他欲罷不能,在他麵前軟語細聲的時候他更加不能自持,這是不是中了什麼魔咒,還是她真的就是妖精。
“琪琪,告訴我一件事。”
他不甘心地扳過她的臉,暗啞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纏綿的吻一點點印在她的臉頰上。
“什——麼?”
安離琪有氣無力地反問,她好累,腦袋裏一片空白,似乎什麼都想不明白了。
“你有沒有想我?”
他的嗓音暗啞幹熱,呼吸急促而迫切,英俊立體的五官在她的麵前,一雙深眸緊緊盯著她,沒打算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有沒有想過,回答我。”
看到她有意閃躲,他霸道地扳過她的小臉,重複追問了一句,語氣裏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更有不易察覺的忐忑——
他好像從來沒有一刻試過這麼沒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