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保安不知道怎麼回事,甚至保安隊長抬手就打了小保安一巴掌:
“粗手粗腳的,一點準頭都沒有,滾蛋。”
小保安一頭霧水,撓著腦袋問:
“我——我怎麼了我?我還沒碰到小姐……”
“啊——”
又是一聲尖叫。
安佑琪的臉色慘白,身體盡量向內蜷縮,背部弓起來很高。
保安隊長被嚇愣了,也開始撓著腦袋問:
“小姐,我——我還沒碰您……”
“滾!都給我滾!”
安佑琪拉著胸口的衣服大吼。
“怎麼回事?”
西門澤也是一愣,眉頭緊緊皺起,倒是不相信安佑琪因為今天這件事就得了失心瘋。
他大步向前,剛要伸手拉她,胳膊就被一個人拉住。
轉頭一看,是桑冰朝他搖頭,示意他別多管閑事。
看著桑冰眼底的得意,再看看安佑琪的狼狽,西門澤嘴角慢慢笑開,恍然大悟地用一根手指指著桑冰笑:
“你加了料吧?!”
桑冰一聳肩,攤著胳膊淺笑:
“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這也是淩總的意思。”
西門澤深吸氣,緊跟著點頭:
“是我哥的作風,誰讓他不舒服,他會記得很清楚,一點一點,一刀一刀地還回去。”
聽著他們的對話,安佑琪咬著牙,一張臉漲得通紅,惡狠狠地吼:
“你們——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安小姐,自作孽不可活,你找我們算賬怕是錯了,今天這賬可不算完,沒這麼便宜的,所以剛剛那句話,我也替淩總還給你,以後小心為上。”
桑冰氣勢不減,說話別有一番攝人的霸氣,再加上淩厲的眼神,竟然把安佑琪秒的渣都不剩。
“你——你!”
沒來得及多說一個字,桑冰已經拎著裙子,踩著高跟鞋奪門而出。
這就是桑冰。
能穿著繁瑣的晚禮服走出颯爽英姿的步伐,估計也隻有她一個人了!
西門澤看呆了,回神過來,雙手忍不住為桑冰鼓掌:
“啪啪……”
“嘖嘖,這才是我哥身邊的女人,安小姐,你還差著點兒啊。”
安佑琪深吸氣,胸口起伏不定,卻發現從胸口傳來的血腥味越來越重。
背上,胳膊上,到處都是鞭子抽過的血痕。
然而胸口傳出來的並不一樣,甚至——
甚至令人作嘔!
果然!
越深呼吸味道越重。
“小姐,您——沒事吧?”
保安隊長看她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伸著脖子問。
“滾!”
歇斯底裏的一聲咆哮,幾個保安跑得比兔子還快!
不到一分鍾,偌大的會場大廳隻剩下安佑琪跟西門澤兩個人。
紅著眼睛瞪著一旁悠然自得的西門澤,安佑琪用牙縫擠出來幾個字:
“你——為什麼——不走?”
西門澤挑挑眉,用下巴朝著她的胸口點了兩下,嘴邊的笑紋逐漸加深,聲音變得邪魅而又虛幻:
“等著看你那裏到底有什麼——秘密。”
“你!”
安佑琪心虛地捂住胸口,連大口呼吸都不敢。
“實話跟你說,這還是第一次見我哥對女人出手,安小姐有勇氣,你厲害。”
西門澤朝她挑了挑拇指。
“震宇就算是再生氣,也不可能改變我這個妻子的事實,隻要我不同意離婚,他就永遠是我的丈夫,獨守空房也好,他喜歡跟誰在一起無所謂,我隻知道他永遠也給不了別的女人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