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佑銘的冷笑聲近乎將蘇音逼瘋。
蘇音捂著耳朵,半真半假的貼著牆麵滑落,蹲在地上,捂住耳朵。
“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我答應你這件事情,所以現在請你立馬出去!”蘇音指著門口。
金佑銘看著蹲在地上的蘇音,道,“我剛剛說過的承諾依然有效,無論你什麼時候想通了,你都可以隨時來找我,我的懷抱隨時為你敞開。”
蘇音想都沒想,立馬反駁,“你做夢!就算是我死了,也絕對不會找你這樣的人在一起。”
蘇音冷笑,這句話是真的。
她這輩子絕不想再和金佑銘有任何瓜葛,一絲牽扯都不可以有!
金佑銘收回了玩味的笑容,整個人又恢複到從前的陰毋,“那我拭目以待你兩周後給我的結果,事關可樂的生死,所以,最好不要給我耍心機。”
金佑銘警告道。
蘇音盯著靳以墨的背影,眸光清冷,其實對於剛才金佑銘的那段話她一個字都不信。
即便是金佑銘說的是真的,她也相信靳以墨有他自己的理由,根本就不是金佑銘的片麵之詞所述的那樣。
但唯有以這樣的方式才能夠讓金佑銘放下戒心。
也不知道可樂現在情況如何了?
蘇音雙手交錯,眉毛緊鎖,心頭縈繞著強烈的不安。
兒行千裏母擔憂,這句話在任何一個母親身上都十分適用。
更何況可樂正在處於危險之中,一個不慎便是身處異處的境地。
而此刻的另一邊,兩小隻被蒙著雙眼,隻能憑著本能的空間感以及車子發動的馬力來感知周圍的路線。
兩小隻一路上都很安靜,可樂貼坐在一起,旁邊兩個車口各有人把守。
對此身邊的兩人卻不屑一顧,不過就兩個小孩子罷了,要他們說就該直接敲暈丟在車上,但上麵是這樣吩咐的,他們也隻好照做。
再看可樂,兩人靠在座位上酣睡, 絲毫不像是有反抗之力的人,和普通的會討要糖果的小孩沒什麼區別。
隨即兩人都放心的睡去。
他們連夜被派遣的任務,到現在都還沒睡,又坐了這麼久的車,早已疲倦不堪。
殊不知,就在他們打鼾的那一刻,可樂突然睜開眼睛,麵麵相覷,趁著司機還沒有發覺,就又閉上了眼睛,裝作沉睡的模樣。
從和蘇音分開的那一刻,他們就隱約猜到了些東西。
可可閉目沉思,他可不認為他們隻是轉移陣地那麼簡單。
此去前行艱難,還說明了一個問題,就是他們的媽咪已經脫離了那個人的掌控,所以他才不得不對他們出手,利用他們控製媽咪。
雖然他們相信媽咪的實力,但還是隱隱擔憂。
不知道那天的那個叔叔是否和媽咪在一起。
可可也不知道為何,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這樣一個想法。
金佑銘的冷笑聲近乎將蘇音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