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中年女傭這麼說,我下意識的朝著一旁看去。
年輕女傭的手裏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個小盒子,裏麵躺著一顆粉色的藥丸。旁邊還有一杯白水。
“這是什麼?”我明知故問。
早就聽說有錢男人玩過女人之後為了避免後患愛玩逼吃避孕藥這一套,沒想到,我竟然真的遇見了。
擔心女人懷孕,為什麼自己不戴套?
“這是事後避孕藥,來這裏的女人都要吃。”中年女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強調說道。
“是嗎?不好意思沒聽說過,讓開我要走了。”看著中年女人的態度,我有些反感,自然不可能讓她得逞。
“哎,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不知廉恥,顧少隻是帶你回來陪床,你還真以為自己配有顧少的孩子?”年輕的女傭見我要走,立刻指著我,毫不客氣的挖苦說道。
“不知廉恥?恩,我是顧宸帶回家來的陪床的女人又怎麼樣,你們想陪,還得看顧宸樂不樂意不是?起開!”
我此話一出,麵前的兩個女傭臊的滿臉通紅,我沒等她們反駁推開麵前的人大步走出了別墅。
我平時最討厭狗仗人勢的家夥,今天就算她們倒黴。
我一路走出了別墅的大院,沿著門前的馬路,朝著大馬路的方向走去。
因為顧宸的別墅在半山腰,所以我回來的路上耽擱了不少時間,等我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我找了套衣服出來換好,隨便吃了幾口泡麵,便去了夜色。
昨天被顧宸欺負了一整晚,我感覺身上哪哪兒都疼。
但沒辦法,工作還是要做,現在我的第一次也送人了,出去賣都不值錢了,唯有抓緊幹活才賺錢能給我一點安全感。
我從員工入口進入夜色,正在休息室化妝的功夫,四月腫著一雙眼睛跑了過來。
“顏姐,你昨天去哪兒了,我帶了人去找你的時候,地下橋那裏一個人都沒有,還以為你出事兒了呢嗚嗚嗚……”四月抱著我,哭的稀裏嘩啦。
我知道她是擔心我,這丫頭一直都很膽小,昨天恐怕是一晚上沒睡隻顧著哭了。
“我沒事,他們後來把我放了。”我拍了拍四月的後背,輕描淡寫的說道。
雖然我跟四月的關係還不錯,但她膽子小,有些事情我還是不打算跟她說。
我們都沒事,這才是最重要的。
我跟四月在休息室隨便聊了會兒天,然後化好了妝出來。
前台的小張跟我說,有波客人點名讓我帶人去招待,我聽說是常來的李老板,便選了幾個機靈的小姑娘跟著我一起朝著包廂走去。
李老板算是常來的老板裏人品比較好的了,平日裏雖然愛開玩笑,但卻沒有出現過出格的事兒。
錢也給的足夠多。
但,他有潔癖,超級嚴重的潔癖。
以前李老板來,我帶進去包廂的姑娘,大部分人並不是在陪酒,而是在打掃。
我帶著姑娘們先去休息室,換好了性感的女傭裝,拐了個彎就到了李老板的倚梅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