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了一個職業的又熱情的微笑在臉上,敲了敲門然後帶著人走了進去。
“哎呀,李老板,歡迎歡迎,今兒還是老規矩?”
“對,讓她們把這裏都打掃一下,不打掃幹淨我不放心。”李老板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穿的西裝革履,看上去倒也是斯斯文文的,年紀不大已經有了地中海,可能腎不好。
不過,因為他常來,所以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他表麵上雖然是個斯文紳士,但骨子裏都是邪惡。
不大的包廂,他讓姑娘們一遍又一遍的打掃,穿著性感兔子裝的姑娘們,在他眼裏都是賣肉的人,他看不起,但又表現的很欣賞。
我不太理解他這種特殊的癖好,但隻要他不做過分的事,我也不會說什麼。
賺錢而已,賣酒賺錢跟演戲賺錢都是賺錢,相比那些需要陪酒陪唱的,貌似打掃衛生更輕鬆。
不過這兔子裝我是真穿不習慣,太特麼露了。稍微不小心就能露點那種。
我陪著李老板,站在一旁,小心的幫他倒酒。
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胸前的一對大白兔從那細窄的馬甲裏擠出來。
“顏夕,來陪我喝一杯。”李老板幫我倒了一杯酒,端著酒杯遞給了我讓我陪。
我之前招待李老板,也是不陪酒的,畢竟我酒量也不好所以能不喝就不喝。李老板常來,也懂我的規矩。
不知道他今天是忘了還是怎麼的,竟然非要我喝。
“李老板真是不好意思,我身上有傷,不能喝酒,這樣您喝著,我幫您倒。”我特意的撩了撩頭發,將額頭上之前被蓋住的紗布露了出來。
雖然有利用自己傷口的嫌疑,但自己身上的東西,用著也不虧心。
“顏夕,你這傷是?”李老板見了我額頭上的傷,眼神裏迸發出一絲欣喜,那感覺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我看著他,在疑惑著是不是看錯了。
“哎,不小心撞到了,我真是太馬虎了,您看我這身上有傷都不能陪您喝酒,不如我找幾個妹妹過來陪您喝怎麼樣?”為了不讓李大力有情緒,我立刻解釋說道。
夜色能喝的姑娘多的是,對付這種愛酒的人,我犯不著自己上。
“她們哪裏陪的好,顏夕你來坐下,坐下。”李老板笑著看著我,非要招呼我在他身邊坐下來。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李老板,您有什麼吩咐?”我沒有再推脫,而是順勢按照他的要求坐了下來。
身上的兔子裝讓我行動起來有些別扭,坐下來之後,我下意識的拉了拉衣服,努力不讓自己顯得很暴露。
我這件還是特意改良過的,小姐妹們穿的要比這個尺度大的多。
真不知道,李老板這是個什麼怪癖。
我坐下來之後,李老板下意識的朝著我靠了靠。
我小心的向後挪動了用一下,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顏夕,我聽說,你出台了?你看我也是這裏的常客了,不如今晚就陪我,怎麼樣,價錢你隨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