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我來這裏就是為了尋開心的,現在怎麼著,存心找事兒是不是?”陳東康的語氣明顯的不樂意了。
“哎吆,這位客人,您壞了夜色的規矩,恐怕今兒是尋不了開心了。”
“臭婊子,你胡說什麼,我哪裏壞了規矩,我可是付過錢的。”
“杜鵑,你怎麼在這裏?”我聽到裏麵的人爭執不休,皺了皺眉立刻開門進去。
“顏夕,你終於來了,看看吧,這怎麼處理,我聽說那小姑娘可是你最得力的手下,怎麼這麼蠢,嘖嘖。”杜鵑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你也說了這是我的姑娘,我的地盤,有事情我自會處理,你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就先去忙吧,這裏不需要你多管閑事。”我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杜鵑這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若是讓她參與進來,那四月肯定立刻被暴打一頓趕出夜色,而且還撈不到一分錢的好處。
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行,我看你怎麼處理。”杜鵑第一次如此好說話,邪惡的笑了笑,轉身帶著身邊的幾個小姐妹兒走人了。
一時之間,包廂裏隻剩下我和四月還有陳東康三個人。
這滿屋子荷爾蒙的味道,聞著讓人有些作惡。
“顏姐,還是你對我最好了。”四月見杜鵑走了,立刻跟以往一樣拉著我的手軟萌的說著,梨花帶雨。
隻是今天我看著她,並不覺得她可憐。
反而還有些討人厭。
“你也太不懂事了,等下再找你算賬。”我冷著臉,將她的手從我的胳膊上拿開,邁開步子朝著此刻跟大爺一樣坐在沙發上休息的陳東康走了過去。
看他這樣子,八成是以為我請走了杜鵑,天下太平,可以繼續玩樂了。
“顏夕,你去,幫我再拿個果盤,再拿點堅果吧,我剛才太累了,得補一補。”陳東康見我走到跟前,直接拽拽的開口吩咐說道。
“陳先生,您壞了我們夜色的規矩,先把這筆賬算一算吧。”我沒有理會他的要求,直接了當的說道。
“什麼破規矩,你們不就是出來賣的嘛,怎麼還想裝純啊?老子不吃這一套。”陳東康完全不把夜色的規矩當回事兒,惡言相向。
“夜色規矩寫的很清楚,出台可以,但是要帶姑娘離開夜色,您直接在這裏辦事兒,可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平穩,不讓自己附帶任何的不良情緒。
“什麼代價?不就是要錢嘛,說吧,要多少,一個臭婊子玩了就玩了,還能值多少錢?”陳東康看了我身後站著的四月一眼,很不屑的搖了搖頭說道。
“罰款二十萬,終身不得進入夜色。”
“什麼,二十萬?你怎麼不去搶?小娘們,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負啊,我告訴你,我也不是沒背景的人,你少在這裏忽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