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東提議打鬥地主,暮小七說我沒錢。那我們可以輸的人要做一件事而不能違背。
想了想,縛東和夏眠都不像是壞人也就欣然答應了,然後第三次,她當地主輸了後然後就後悔了。
“今晚的晚餐你包了,做飯歸你怎麼樣?”縛東賊眉鼠眼眼笑得甚歡,夏眠抿了抿嘴默認了這個方案不多言。
還好,下一把,夏眠和小七一家,縛東輸,於是暮小七的發言權就來了:“很簡單,晚上做飯,洗菜你包了!”
縛東哭喪著臉:“菜那麼髒,我不洗!”
夏眠揚起了拳頭:“遊戲規則不能違背,就算菜葉上有蟲你也得洗幹淨了!”
縛東癟起了嘴,撒嬌道:“夏眠,我可愛的眠兒,能不能別這樣對人家!”
然後某人腦袋上起了兩個包,一臉憋屈樣,想怒卻不敢言。
打了幾次後,晚上的任務分配基本上成了:暮小七,夏眠做飯,縛東,夏眠洗菜,縛東洗碗。
“不行,不行!我不洗碗,死活不洗!”縛東聲嘶力竭的吼著,又開始新一輪的戰爭。
拿上手裏的牌,夏眠和暮小七麵麵相覷,再看縛東笑得麵嫣如花,就知道大勢已去。
縛東兩個炸一對王,毫無懸念贏了一把,於是看著兩人算是揚眉吐氣:“夏眠,老子報仇的機會來了,你去給老子刷碗。”
夏眠惆悵的皺起了眉頭,縛東再指著暮小七一臉淫笑:“你嘛,沒怎麼得罪過我!這樣,你親夏眠一下就放過你!”
暮小七愣神,臉上浮起了紅暈,立馬反駁道:“不帶這麼玩的!”
縛東不依:“要老子洗菜都幹了,規矩不能破,這點小小的懲罰都做不到還怎麼玩啊!”
她兩手揪在一起,手心汨汨冒著汗珠,抬頭看了夏眠一眼,他倒是悠閑自在的玩轉著手裏的牌,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不玩了!不玩了!”暮小七站起身就要走。
兩人看著她耍賴皮當然不能放過,縛東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回沙發上就動彈不得。
夏眠坐在他旁邊,皺起了眉頭,淡然道:“親我一下有這麼難?”
看到夏眠有些不開心,暮小七就更納悶了,鼓著腮幫子低著頭不知如何是好。親吧,都說做朋友了,這事有些出格。不親吧,這遊戲沒法玩了。
“這樣,這樣,縛東你洗菜也不用洗了,我包了怎麼樣?夏眠也不用做飯,洗菜洗碗了,我也全包了,怎麼樣?”她言相勸,把所有的活都往自己身上攬。
夏眠搖了搖頭,沒想到最討厭洗菜的縛東也搖了搖頭,二人好像早就合計好了,從帶她過來,到玩遊戲,似乎就合計著這一出。
“那我不玩了!”暮小七再次窘迫的耍起了賴。
“算了,算了!我家傻子害羞!”夏眠邊說邊掰開縛東壓著小七肩膀的手。
縛東詫異的看著他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夏眠腦袋湊到暮小七麵前,右臉上輕輕一吻。
隻是如蜻蜓點水一般,很輕,她隻感覺思維暫時的空白然後感覺臉上柔軟的溫涼,然後便沒了蹤影。
夏眠親過,得了便宜還賣乖,裂開嘴笑道:“我家傻子害羞,我臉皮厚!”
暮小七心裏像是一湖水,平日裏無風無浪,而他的吻仿若一陣暖風,讓湖麵蕩起了層層漣漪,但隨之漣漪終去,心底又是沉重了幾分!
“你這樣有意思嗎?!”她是徹底的惱羞成怒了,大吼一聲抓著包包就往外走,急速如風,不知道跑了多久,眼前是一條寬廣的馬路和熙熙攘攘的人群。
心髒砰砰直跳,感覺是要從喉嚨裏跳了出來,她撫著胸口,肚子隱隱作痛。
這裏離天火傳媒很近,她也認識路坐在公交車上回了家。
而後,夏眠打來了很多電話,她隻是回複:我們是朋友。
她抱著大狗熊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這樣做他們會不會生氣,但是一想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到時候再次陷了進去,受傷的永遠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