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們都習慣了,他這個樣子,一看就是那個發作了,沒有那個可以吸。”
旁邊的一個稍微年長一些的警察背著手,一臉若有所思的看向旁邊的薄言琛,但薄言琛刀削一般的側臉,沒有絲毫轉頭的意向,隻是宛如一座冰山一般跟陸清歡一起看著裏麵的景象。
“時間差不多了。”
說著,薄言琛動了動,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包那個末狀的東西,能想象到的人或者見過的人都知道,這就是裏麵那個發了狂的人正需要的東西。
“薄總,您做什麼?”
旁邊的幾個老警察連忙上前攔住了薄言琛,生怕他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放心。”
薄言琛推開那個老警察的手,隻身走入了審訊室。
所有人都知道,當一個癮君子那個發作的時候,那麼在他身邊就是最危險的地方,離得越遠越好,可薄言琛偏要走到最危險的地方,看著這個癮君子在這胡亂的翻東西,薄言琛嘴角勾起的嘲諷的笑意畢露無遺。
“你還能忍多久?”說著,薄言琛晃動了一番,手上的那個裝有白色粉末的袋子,另外還有一些吸毒工具,而那個人的眼睛直勾勾的就被那個白色的東西吸引了,幾乎是傾刻間就走上前,想要奪過去,卻被薄言琛輕而易舉的給躲掉了。
“很想要嗎?”似乎也不著急,薄言琛在那個人退後了一點之後又抬手,袋子在他麵前晃了晃,以同樣的手法,第二次躲過了這個人想要上前躲過去的衝動。
“給我,全都給我!!”
這個人早就已經被那個蒙蔽了雙眼,現在哪還有什麼理智,一味的衝上前,就算是撞牆也不回頭,每一次都被薄言琛輕而易舉的躲過,十幾次下來,這個人終於精疲力盡的滾倒在地,冰涼的地麵貼在她毫無血色的臉上,看起來就像一個骷髏。
“現在還想要嗎?”
薄言琛靜靜地拿起了旁邊被摔在地上的椅子,擺正之後坐在了上麵,順便翹起了二郎腿,仍然是一副非常輕鬆的樣子。
“給……我!”
這個人現在已經沒有從地上爬起來的力氣了,畢竟剛才每一次他從薄言琛這裏搶奪那些東西的時候,都會被薄言琛重重地打上一下一旁的警察就算看見了,也沒有人上前加以阻止,因為像這樣的罪人又是一個罪犯,他們怎麼可能容忍?
“你想要這些東西很簡單,我非但可以把這些東西給你,另外我還可以讓你離開這裏,但前提是,你是要把你做的事情全都招供。”
薄言琛目光一遍,雖然還是那一副萬年冰山的樣子,不過仔細看到還有些親切,好像不是在說謊似的。
在走廊上的這些人,一聽到薄言琛說的話,幾個警察立馬就圍在一起討論起來:
“薄總這麼做會不會有些不妥啊?”
“可是現在你看看有誰能治得了這個癮君子?”
兩個警察麵紅耳赤的爭論著,聲音已經被坐在一旁的陸清歡給聽見了:“放心吧,我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