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孩子不會有什麼事的。”
明明隻是一個看起來像風寒的東西,卻直接讓寶寶住院住到如今,每隔個三五天就有一些危機的情況,而現在竟然直接下了病危通知書,陸清歡顫抖的手拿著這張病危通知書,就像是拿著她自己的病危通知書一樣。
“我感覺心髒好難受……”
本來剛剛在外麵已經緩過來不少的陸清歡,一聽到剛才醫生的那番話,現在心髒比剛才在顧欣橙病房裏還要嚴重了,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剖開了她的胸膛,將心髒活生生的從裏麵扯出來一樣。
“你怎麼了?”
薄言琛小心的將陸清歡護在懷裏,一邊看著搶救室那邊的消息,一邊仔細的觀察著陸清歡現在的狀況。
“這個人現在臉色鐵青,還是不要繼續等在這裏了吧?不過她這個狀況看起來不像是一般的虛脫……”一旁經過的小護士看到陸清歡這種狀況,上前說道。
“她說她心髒難受……”
薄言琛的頭也不抬,他現在沒法離開這個搶救室,畢竟剛才那個醫生在進去前千叮萬囑讓他留在這裏。
“心髒難受?那這可耽誤不得,要不我先將這位女士送去檢查?”
這個小護士倒是熱心腸,薄言琛知道現在離開不了這裏,便有些不放心的將陸清歡交給了這個小護士,隨後過來了一台病床車,陸清歡就被這些人給推走了。
一路上,陸清歡根本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她似乎能看見東西,但又好像看不見,她就覺得呼吸極其的困難,就好像地球上所有的氧氣全都消失了。
而周圍這些攢動的人影一會多,一會少……
“夫人的狀況和寶寶的狀況我們全都了解清楚了,而且也給出了醫療方案,請問您準備先聽誰的狀況?”
醫生有些疲憊的摘下了白口罩,一臉抑鬱的看著薄言琛。
“是不是他們二人的狀況都非常差?”
“是這樣的,寶寶繼承了陸小姐的狀況,有一點點先天的缺陷,再加上寶寶小,所以沒有什麼抗體,同時,國外的疫苗不太完善,才導致他生這種病,但寶寶的狀況已無大礙,至於陸小姐……”
醫生有些惋惜的歎了口氣,眼神意味深長的看向薄言琛:
“陸小姐的狀況並不樂觀,甚至非常危險。”
“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到底是什麼事?”薄言琛走上前一步,雙手直接抓起了醫生的領子,眼神如火一般的質問道。
“總裁,您先消消氣,陸小姐應該經常心髒難受吧?”
醫生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以她現在這樣的情況,如果我們去給她做心髒重建術成功的幾率已經不大了,現在唯一的治療手段就是移植心髒。”
雖說移植心髒這些隻是在醫療的雜誌上有出現過的案例,但沒有像薄言琛他們這樣的人花錢做不來的事情。
“你沒有把握嗎?”
“我們隻是這窮鄉僻壤的小醫院,哪裏會有把握呢?如果非要做這個手術的話隻能去首都,,到時候的成功率我們也不能保證,畢竟現在心髒移植的專家實在是太少,再加上風險太大,我們也不知道陸小姐能不能挺得過來,但如果不進行心髒移植的話,我們是無力回天的,隻是多續幾天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