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皖的母親話語尖銳,而且對時笙說的話很不滿,“你隻不是一個外人而已,憑什麼對我們家的事情評頭論足,這是我們的家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一個外人在這裏指手畫腳了,你趕緊給我閉嘴。”
“這雖然是你們的家事,但是這件事情也是社會上發生的一件事,你讓我閉嘴是不是因為怕聽了我的話,自己的麵子掛不住?”時笙可不覺得他們兩個人有良心這種東西。
“你們要道德綁架江潮出麵解決這件事情,那我倒要問問你們當初江潮差點死在醫院的時候,你們在哪裏?”
很明顯對於時笙這個問題,這對夫婦都是啞口無言,他們唯一能蹦出的詞彙就是虛張聲勢的立時笙閉嘴,她沒有資格對別人的家事評頭論足。
包廂裏的氣氛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時笙和他們好說歹說,可是這對夫婦的口徑統一堅決不鬆口,就是要讓江潮出麵解決這件事情。
時笙和他們說了這麼久的話,已經有些累了,她的精神不像剛才那麼飽滿,她最後隻能使用激將法,“你們非要江潮出麵解決這件事情是因為你們能力不足,解決不了吧?”
時笙在他們麵前不過是一個晚輩而已,她這樣的年紀說出這樣的話,這極大的刺激到了俞皖父母的虛榮心和長輩的尊嚴麵子。
“你是說我們無法解決這個事情?”俞皖的父親已經被氣昏了頭腦,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騰地一下站起身來,可他脫口而出這句話之後,俞皖的母親拉了他的袖子,他都沒緩過來一把,甩開俞皖母親的手。
很好,時笙要的反應就是這樣,接下來時笙就能夠按照自己布好的局走了。
時笙對俞皖的父親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語氣變得更加諷刺直白,“如果兩位長輩覺得自己有能力解決這件事情的話,那麼就不必勞煩江潮,話都已經說出口了,不會你們兩個人臉皮這麼厚,要收回剛才說的話吧?”
時笙拿起放在桌麵上的手機,然後默默的把手機屏幕展示給他們看,而且她先行一步堵截了這對夫婦的後路,不讓他們兩個人改口。
“剛才的話我已經錄音了,你們兩個人說過你們有能力解決這件事情,那麼就不必勞煩江潮了,如果這段錄音放出去的話,恐怕你們家族麵臨的不是破產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俞皖的父親被將了一軍,而且還是被一個晚輩將了一軍,他腦門氣得突突直跳,“好啊,我還真是低估你了,沒有想到你有這麼大的能耐,那我們兩個人就走著瞧。”
俞皖父母離開的時候狠狠的挖了時笙一眼,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時笙估計在他們兩個人的眼神當中已經被射得千瘡百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