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件事?”少女的聲音中第一次有了感情波動,就連原本麵無表情的臉頰都因為激動而漲得通紅,就連一直對鍾文宇的尊稱都成您變成了你。
鍾文宇笑眯眯的伸出手道;“死亡。”
少女那雙黑色的眸子盯著笑眯眯的鍾文宇看了一會兒,隨後才站起身說道;“跟我來吧。”
鍾文宇見自己第一個任務就快談成了,覺得這是個好兆頭,就想從兜裏掏根煙出來慶祝一下,但是他悲催的發現自己自製的煙放在了原本的那套衣服上麵,而且最近自己要用積分換技術,根本就不舍得去花積分買東西,連煙鍾文宇都開始自產自銷了。
有些不適應的摸了摸平時自己放煙的那個口袋的位置,鍾文宇跟上了已經向前走了一段距離的少女。
“對了,還沒問你的名字呢?你叫什麼啊?”鍾文宇走到少女身邊問道。
“酒島櫻。”
“哦,櫻啊。”
“客人,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好到可以直呼名字的程度。”
“哎呀,我們之間的合作不是都要達成了嗎?你給我死亡,我給你消息。這不就是合作嗎?合作夥伴直呼名字應該沒問題的吧?”鍾文宇依舊死皮賴臉的。
酒島櫻瞥了鍾文宇一眼,她總感覺鍾文宇這句話裏麵有種濃重的找死意味,但是她並沒說什麼,依舊向著房間深處而去。
穿過了幾個庭院,兩人就來到了一個房間裏。
這個房間裏擺放著很多的排位,最中間的位置擺放著一個香爐,而香爐後麵是一個木製的刀架,刀架上擺放著一柄純黑色的長刀。
鍾文宇進來之後並沒有做過多的動作,而是看著酒島櫻。
自己對這裏也不熟悉,而酒島櫻帶自己到這裏來肯定是有她的原因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那柄連刀刃都是黑色的長刀就是死亡,而現在的鍾文宇就是在等酒島櫻給自己一個解釋。
果然,酒島櫻見到鍾文宇在看著自己,就對著鍾文宇解釋道;“這裏是我們存放手合會曆代會長牌位的神社,而那柄刀就是你想要的死亡。”
鍾文宇點了點頭,但是心裏對於這些日本人的牌位沒有絲毫的敬意,沒有任何對於死者的尊重,直接走到了那柄長刀前。
走近了那柄長刀之後鍾文宇才看清楚了這柄刀的樣子。
刀身直長,刀刃長二十一寸,尖端有一直角,貫通刀背,刀身漆黑,有股渾然天成的威勢。
鍾文宇不顧酒島櫻那難看的臉色,直接將這柄長刀拿在手裏,有些疑惑地對著酒島櫻問道;“這柄刀不像是你們日本的太刀啊?”
酒島櫻感覺自己肺都快氣炸了,這個人怎麼就這麼沒有禮數?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外人?他在自己麵前這麼為所以為,就真的不怕自己掀桌子嗎?
氣歸氣,但是酒島櫻還是分得清輕重的,他強忍著自己內心的怒火解釋道;“這是一柄唐橫刀,是從我們家族祖上傳下來的。”
鍾文宇聽了酒島櫻的話微微一愣。
橫刀?那不就是我老家古代的一種刀具嗎?鍾文宇對這個世界唐代的曆史不是很了解,但是這病刀細算下來應該是兔子那邊的東西,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落到了手合會手上。
四舍五入一下那就是我鍾文宇的東西了!
鍾文宇也不客氣,將這柄橫刀拿在手裏舞了一個刀花就將刀收了起來。
鍾文宇這毫不客氣的一番動作又讓酒島櫻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但是也沒有說什麼,算是默認了。
“這刀不錯,就算是你們給我的見麵禮了,那麼回歸正題,死亡是什麼?給我吧!”鍾文宇收起刀之後又笑盈盈地看著酒島櫻說著。
鍾文宇本以為這柄刀就是死亡,但是將刀收起來之後,鍾文宇並沒有受到係統提示自己完成了任務,所以鍾文宇覺得這應該就是手合會裏麵某個大人物曾經用過的武器罷了,放在這充當個有紀念意義的飾品,而死亡另有其物。
酒島櫻見鍾文宇依舊是一副自己欠他千八百萬的囂張模樣,整個人徹底繃不住了,一股怒火從心底湧起,直衝天靈蓋。
“你真的以為我手合會好欺負嗎?”酒島櫻幾乎是用吼地對著鍾文宇說著,同時還將自己巫女服寬袖中藏著的一柄太刀拿了出來,光潔的刀身晃得鍾文宇有些眼暈。
鍾文宇挑了挑眉頭,內心琢磨著;自己這是不是逼得太緊了?還沒有拿到死亡,就將這個三無少女給逼成這樣,要是等會她上頭和自己打起來,自己在失手給她打死了,再想找死亡就麻煩了啊。
心中有了決斷之後的鍾文宇趕忙做出一副賠笑的模樣說道;“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就是見獵心喜,還望櫻多多包涵。”
見到鍾文宇這幅樣子,酒島櫻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同時心中打定主意,隻要這個滿臉胡茬的男人再做觸碰自己底線的事情,就算不拿到自由城手合會分部的情報,自己也要將這個可惡的家夥碎屍萬段!
深吸了好幾口氣之後,酒島櫻才說道;“你手上拿著的就是死亡,好了,你可以說情報了。”
鍾文宇聽了酒島櫻的話,緩緩地打出了一個;?
鍾文宇感覺自己麵前的這個三無少女在拿自己尋開心,按照係統平時的尿性,自己隻要拿到了係統任務中的物品,並且有能力帶走的情況下,任務都會直接判定為完成,但是拿到了這柄刀之後係統並沒有給出任務完成的提示,那麼就隻有兩種可能了。
這個女人要麼在撒謊騙自己,要麼就是這柄刀上缺失了什麼東西。
鍾文宇還是保持了一定的理智,沒有立馬暴起殺人。
他盡量用比較平和的語氣開口問道;“櫻,這柄刀上麵是不是少了什麼東西?”
酒島櫻冷著臉看著鍾文宇,但是腦子裏卻開始回想起自己小時候見到這柄刀時,這柄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