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文宇這次收回了自己的腳掌之後就沒有在伸出來過,酒島櫻隻能俯下身體才能觸摸到鍾文宇的腳掌
深井新的嗓子已經喊啞了,他雙目通紅,看向鍾文宇的眼神裏滿是怨毒和憤怒。
鍾文宇在酒島櫻的嘴快要碰到自己腳掌的時候就後退了一步,臉上帶著厭惡的表情說道;“真惡心,我怕被你碰了之後我會忍不住砍掉自己被你碰到過的地方。”
鍾文宇的話語就像一柄鋒利無比的刀子一般狠狠地通入了酒島櫻和深井新兩人的心中,讓兩人感到屈辱無比。
但是出乎鍾文宇意料的是,酒島櫻居然趴在地上對著鍾文宇很是恭敬地說道;“對不起,差點髒了您的身體。”
這個酒島櫻不愧是手合會的會長,就憑著這幅心性和肚量,鍾文宇敢肯定,這人以後成長起來一定是雄霸一方的大佬。
“算了,第一個要求就算你完成了吧。
第二個要求,帶著他從我的胯下鑽過去。”
似乎對於鍾文宇提出的要求免疫了一般,酒島櫻直接就站了起來,將躺在地上的深井新抱了起來,然後將深井新抱在自己懷裏從鍾文宇的胯下鑽了過去。
鍾文宇有些懵逼;臥槽,這麼熟練的嗎?你倒是發火啊!你反擊啊!你以為你韓信呢?你打我啊!以死相搏啊!尊嚴在你麵前就這麼不值錢嗎?
“第三個要求是什麼?”將深井新抱在懷裏的酒島櫻向著鍾文宇問道。根本就沒有因為鍾文宇的羞辱而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鍾文宇頭疼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自己提出的要求她要是完成了自己就會很難辦啊,鍾楠在外麵也沒有發現有什麼援兵到來,就連神社裏的巫女都已經全部離開了,這個酒島櫻看起來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自己沒有理由殺她們倆了啊,放過她們自己又不放心,這兩人以後絕對是自己的心腹大患。
好糾結……要不不演了?直接給這兩人崩了?
嗯……不行,我鍾文宇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口唾沫一個釘,說話算話。
考慮了一會兒,鍾文宇說道;“你倆等我會兒啊。”
說完之後鍾文宇就背過身去對著一片沒有血的空地掏出了自己的老二。
從背後見到鍾文宇的動作,酒島櫻就差不多猜到了鍾文宇的想法,臉色變得都有些發白。
放完水之後鍾文宇抖了抖身體,轉過身來滿臉不爽地說道;“媽的這和服真的麻煩,撒泡尿都不方便。”
隨後鍾文宇提了提自己的褲子,指著地上那攤黃色的水漬說道;“舔幹淨,這件事就一筆勾銷。”
鍾文宇前麵的那些要求頂多就是在精神層麵給酒島櫻帶去打擊,而這個是鍾文宇唯一能想到的不觸碰酒島櫻身體的時候給予的最大的羞辱了。
並不是鍾文宇覺得酒島櫻髒,而是鍾文宇覺得自己不但要對自己負責,還需要對家裏那個因為自己不能生育而傷心欲絕的傻丫頭負責。
酒島櫻死死地咬著自己的牙齒,看向鍾文宇的目光幾乎噴火,如果眼神能殺人,鍾文宇感覺自己都要死個千百次了。
而深井新則是在剛剛穿過鍾文宇胯下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給氣暈了過去。
“不願意啊!好啊好啊!”鍾文宇見酒島櫻那表情,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就舉起了自己的武器。
“哢嚓!”
木質門窗碎裂的聲音響起,木頭碎屑四處紛飛,同時出現的還有一群身穿動力外骨骼,手上拿著武器的壯漢。
這次酒島櫻沒有再向鍾文宇低頭,她臉上帶著冷冽的笑容,看向鍾文宇的眼裏滿是殺意。
不能讓這個男人死,今天他給自己的羞辱,自己一定要百倍奉還。
我要把他關在堆滿糞便的地牢裏,每天給他吃蛆蟲,喝尿液,每天用鞭子抽打他,要讓他生不如死!
“抓住他!”酒島櫻在自己的幫手出現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有了崩壞的跡象,就連說話的音調都高了幾度,看起來極其興奮。
鍾文宇見到這一幕,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笑意,總算等到你們了,不用擔心自己沒有理由宰了酒島櫻了!
見到鍾文宇臉上的笑意,酒島櫻有些疑惑,但是她並沒有多想,現在的她因為剛剛鍾文宇給她帶來的羞辱和自己的援兵的到來而有些上頭了,現在滿腦子裏想得都是抓住鍾文宇之後怎麼羞辱他。
鍾文宇回頭看了看來的人,大約是三十個拿著武器的家夥,各個都是一身的腱子肉,眼神凶悍,明顯都是殺過人的狠人。
鍾文宇看著他們笑了笑,輕聲說道;“動手。”
“嗡嗡嗡……”
一陣引擎高速轉動的聲音響起,同時鍾文宇身邊的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有一道身影逐漸顯現了出來,那是一個渾身都是黑色人造肌肉的女人,她的身體上沒有任何的防禦,黑色的肌肉纖維裸露在外麵,她的整體呈流線型,讓人第一眼看上去感覺這就是一件藝術品而不是一個殺人工具。
這個身影剛剛出現,在除了鍾文宇之外的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一頭紮入了人群中,她手中泛著紅光的共振刀刃在對付這種隻穿著外骨骼的普通人的時候簡直和砍空氣沒有任何區別。
這正是鍾楠的戰鬥型身體。
鍾楠戰鬥的時候給鍾文宇最大的感覺就是精準,無論是什麼敵人,鍾楠手中的共振刀刃都隻會是由刀刃切過致命部位,隨後轉換下一個目標。
不管對方在什麼位置,做出什麼動作,有著什麼樣的裝備,鍾楠總能精準無比的將自己的刀刃刺入對方的心髒。
戰鬥開始到結束總共用了不到三十秒,地上已經躺了一地的屍體,每個躺在地上的人,臉上都帶著驚恐或者不可置信的神色。
而鍾楠身上也中了幾槍,但是子彈都打在鍾楠的肌肉群裏,根本就沒有傷到鍾楠分毫,隻是留下了幾個彈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