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沒事為什麼來警察局啊?”樓於蘭後知後覺的問。
這警察局普通人來也沒啥事兒啊。
豔豔的老師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作奸犯科的壞人,難道是遇到什麼事兒了?
樓於蘭的疑問很快有人回答。
“岑傾女士,焦恩先生的家屬來了,既然你還沒走,拿你可以和他們商量一下這件事的賠償問題和具體的解決方案!”做完筆錄的女警察過來了。
隻不過話剛說完,她就發現了氣氛不對勁兒。
說話不算不說了,假笑著也不笑了。
樓於蘭拉著妺喜的手緊了。
僵著臉轉過頭看著妺喜:“你就是岑傾啊,你就是報警把我老公弄到警察局的那個岑傾?那麼我老公也是被你打的了?”
看著樓於蘭的樣子,妺喜很想笑,但是我覺得現在不是那種隨意的發笑的場麵。
就強忍著笑意,點了點頭。
“就是我報的警!你老公身上的繩子是他自己係的,然後不小心摔的,我沒有動手打他!”
堅決不承認自己動手打人了的妺喜,對於睜著眼睛說瞎話這種事情,簡直是信手拈來。
說謊話連個盹兒都不打,流暢的不行。
就連樓於蘭這個五分鍾以前還在信誓旦旦的說:我會相信你的老公的女人。
現在的簡直那叫一個暴跳如雷!
蹭的一下站起來,怒氣衝衝的往著審訊室裏麵走去。
緊接著裏麵就傳來了一聲鬼哭狼嚎的聲音。
“老婆,我錯了,我真沒有。”
“老婆,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樣的人,我不會背叛你的。”
“老婆,來人啊,警察叔叔救命啊!”
“……”
這次聲音簡直聽的,警察局外麵那些還沒有結婚的小男孩們,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地,感覺渾身都在發涼。
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頭頂的所剩不多的頭發。
心中特別慶幸自己現在還是單身,還沒有老婆,還沒有結婚。
不然說不定就連頭頂上的這幾根毛都沒有了。
……
最後樓於蘭是被警察拉出來的。
但是就算是這樣,‘焦恩’依就是狼狽到了極點。
原本就腫得像豬頭的臉,現在又大了一圈,還多了一些被抓的血跡。
頭頂上的頭發亂糟糟的,邊沿上還掛著幾根,沒有被完全扯下來的揪下去的頭發。
‘焦恩’被帶出來的瞬間,就連外麵的那些警察,瞬間都有些心疼這個大半夜的闖到人家女孩子的房間裏的人了。
你說這好好的一個人。
長得也人模狗樣的,家庭幸福美滿,事業有成。
怎麼就腦袋想不開啊。
大半夜的偷偷摸摸的闖蕩,在姑娘的房間裏麵,還拿個繩子把自己綁了。
雖然拿個繩子把自己綁了的話,基本上沒有幾個人相信。
可是那繩子上就隻有焦恩他一個人的指紋。
雖然荒唐,可是也隻有相信啊。
現在好了。
內外兩頓打。
還要被行政拘留幾天?
這樣的日子過得簡直不要太酸爽,腦袋簡直不要太想不開。
這可能就是有錢人的惡趣味吧。
他們這些普通人想不通,也想不開,也不想想。
最後‘焦恩’還是被放出來了。
交了保證金,妺喜這邊也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