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可惜!”
阿部博義一臉玩味的搖著頭,語氣中帶著一絲頗為惋惜的語氣:“這麼好的東西,這麼好的人,真是何必要這樣呢。”
在大部人不解的目光中,阿部博義歎了一口氣,在把手中拿著的雙筒燧發火槍遞還給河野秀洋以後轉身看向了後藤田正樹,然後對著他開口說道:“正樹,你覺得呢?”
麵對突如其來的詢問,後藤田正樹頗為意外,一臉錯愕的看著正脫著手套的阿部博義,他有點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你對於那位凶手使用這把雙筒燧發火槍來殺人有什麼看法呢?”
盡管依舊還是不明白對方叫自己的意思,但是後藤田正樹還是如實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很有表演欲望。最起碼從使用的凶器這方麵來講,會給人一種舞台劇劇的感覺。這種古董想要上膛開槍不僅耗費時間也很費精力,從現場來看,凶手應該是不緊不慢的做著這一切,他就像是舞台劇裏麵的演員,非常仔細的參與著這一切,品味著這裏麵的每一處的細節。不過也正是由於凶手使用這把雙筒燧發火槍作為凶器,也很有可能讓他自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當然,我不太確定,這個細節到底是凶手無意留下來的還是有意想讓我們知道的。”說到這裏後藤田正樹突然想到一些事情,不由得沉思起來。
“說的不錯。”阿部博義點了點頭,對著托著下巴後藤田正樹拍了拍手,表達了對他的讚同。
隨後,他便走到若有所思的日下治夫身邊,對著他說道:“日下課長,你應該明白了吧。”
“拍賣行是嗎?阿部部長。”日下治夫麵無表情的的答道。
“也答對了!”頗為讚許的比了個大拇指,阿部博義這才轉過身來,對著依舊還是一臉不明白的其他人解釋道,“據我說知,這種雙筒燧發火槍目前僅有拍賣行會當做古董來進行拍賣,所以隻需要去那些拍賣行查一下曆史交易記錄,就能知道究竟是誰買了這把雙筒燧發火槍。”
向眾人解釋完以後,阿部博義又想到了另一點,隨即又補充了一下。
“這種古董,即便在拍賣行拍下也不是能夠使用的,必須要經過一定的修複才可以。到時候,還可以去查一查這方麵的人。”
在日下治夫讓人把這這些記錄下來以後,河野秀洋才繼續說了下去。
“接下來,我們是先看遺體還是其他,遺體我還沒有讓鑒證課動過。”
“遺體放到最後吧。”
阿部博義說話的同時還看了一眼法務省的法務大臣秘書官平井左千夫,後者倒是沒什麼意見,笑著點了點頭,一副你們警視廳的說了算的態度。
“那好,那我就先說說凶手進來的方式吧。”
河野秀洋手一伸,邊上的警員馬上就把一個文件夾遞給他。
“經過鑒證課的勘查,凶手是從後門進屋的。”
在河野秀洋的帶領之下,現場的眾人開始穿行過有著被害人遺體的客廳,向後麵移動。由於作為案發現場的客廳一地的血跡,眾人不得不得沿著鑒證課劃出來的白線,小心翼翼的走著,生怕破壞現場。
“大家看這裏。”河野秀洋拉開後門,指著那道門鎖,說道。“後門的鎖孔周邊有很明顯的劃痕,而且後門用的鎖是非常常見的彈子鎖,也因為常見,所以是那些闖空門行竊最喜歡開的鎖。”
“也就是說,可以確定凶手是從這邊進屋的?”
麵對平井左千夫的詢問,河野秀洋如實的回答道:“是的。不僅僅是因為鎖扣周邊的劃痕,我們也在後麵發現了一些不屬於被害人同時也不屬於吉田秀樹的鞋印。當然具體的鞋印還要通過後續的檢測。”
“據我所知,吉田先生家應該是有監控攝像頭的吧?”平井左千夫直截了當的發出詢問。
“額,關於這個,我們也早早的偵查過了,監控攝像頭確實是有的,不過隻有前門一個。”
“隻有前門一個?”
“是的,隻有前門一個。我們也看過了監控視頻,並沒有發現有其他人出入的影像。”
“那這後麵的周邊呢?你們有查過監控視頻嗎?”平井左千夫伸手劃了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