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拘留所裏麵出來已經三天了,陳秋木晃蕩在大街上,不知道晚上吃什麼好。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陳秋木要繼續和那家夥打一場的時候,門開了,說是有人保釋他出去,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會有誰保釋自己,不過架是打不成了。
正在他要撇嘴離開的時候,那個混混說自己是哪個地下組織的小組長,如果以後陳秋木有興趣,可以和他一起打拚,組內就缺他這樣的狠人。
將那人留下的電話記下,陳秋木就轉身出去了。
保釋他的人是一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青年,這青年身邊還站著一個老頭,看上去像是青年的管家。
“保釋我有什麼事?”陳秋木直截了當的問。
“實不相瞞,我是……”
“不用說你是誰,就說你為什麼保釋我”
“為了看。”
“嗯?”
“我派人在你周圍設了眼線,怕你出什麼意外不能更新,結果你就被抓局子裏來了,我隻好把你撈出來。”
“哦,《關我吊事》的讀者是吧?不過你也看到了……”
“沒事,筆記本電腦給您準備好了,我也不會限製您的人身自由或是怎樣,您可以隨便行動,如果有用錢的地方隻要吱一聲就好。”這青年語氣輕鬆,一看就是家裏的公子哥。
旁邊的老管家遞過來一個沒有設置密碼的水果筆記本。
“還有事嗎?”
“沒有了,千萬別忘了更新就行。”青年看著已經結果電腦準備離開的陳秋木,叫他千萬記得更新。
“有緣再見。”陳秋木擺擺手,走了。
“我就說吧,這種家都是性格古怪的家夥。”青年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和旁邊的管家說道。
管家沒有說話,反正少爺又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離開警局後,陳秋木抬眼一看,才發現城市裏已經燈光彌漫,刺的人眼睛不舒服了。
然後陳秋木就隨便找了家網吧,用自己兜裏的錢找了個網吧單間,呆了三天。
尋找到了生命中注定的那個人——至少他自己這麼認為,第一次體驗到了心髒為別人跳動的感覺,又進了一次局子和混混打了半架,他非常有靈感,以至於像還債的巴爾紮克一樣急,兩天兩夜的時間,除了喝水上廁所,就沒有停過。
將所有腦子中的東西付諸紙端後,他整個人都虛脫了,腦子嗡嗡的。
接著蒙頭睡了八個小時,起床後隨便吃了碗泡麵,盯著布滿血絲的眼球、黑眼圈和更亂遭的頭發出去了。
出去後找那個公子哥要了點讚助,去酒店開了間房,買了身精神點的衣服,先是洗了個澡洗掉疲乏,然後刮掉又開始往外冒的胡茬,換上一身新衣服。
白色襯衫,藍色百塔牛仔褲,還有白色板鞋,對著鏡子理了理自己的破頭發,發現自己除了臉色蒼白以外,就沒有其他缺點了。
長相,應該挺帥的吧,以前沒注意過,還有嗎?
在自問自答下,陳秋木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優勢。
下樓找了家理發店剪了頭發,雖然還是劉海過眉毛那種長度,但有型了不少,通過對理發店內女性顧客的表情觀察——比如那個偷看自己五次的、那個通過鏡子反射盯著自己的、那個不時路過還咽了下口水的家夥——應該還是很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