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穿著貂皮大衣的大嬸沒等宋久月說完就罵罵咧咧的打斷她“說對不起有什麼用!爹媽是個大騙子,女兒也好不到哪裏去!”說完就和旁邊的另一個大嬸拖著宋久月往外走。
宋久月頭上吃痛,可畢竟是自己父母犯得錯誤,自古就有父債子償的道理,她便也不掙紮,任由這倆凶神惡煞的大嬸拖著自己往外走去。
走到外麵,他們依然一個人扯著頭發一個人抓著她的手,和宋久月一起在這裏培訓的同學平時都沒覺得宋久月有多壞,覺得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紛紛勸大嬸放手,可這兩個凶神惡煞的大嬸哪裏會聽!
這兩人見周圍的同學都在紛紛的幫著宋久月說話,便嚷嚷道“走走,跟我們到警察局去,讓警察來說!”
說著就拖著宋久月走出了校門。
宋久月原本以為這倆大嬸隻是鬧一鬧,拿自己出出氣,可這不是正好去警察局的路嗎?
她無奈隻好求饒“大嬸,對不起,我替我爸爸媽媽給你們道歉~”弱弱的聲音在這倆個大嬸的麵前顯得不值一提。
路邊一幢小樓的拐角,一對中年夫婦鼠頭鼠腦的往這邊探頭張望,一看到那兩個人女人拖著宋久月往警察局去了又飛快的縮回腦袋。
“怎麼辦怎麼辦!”那個中年女人抓著身邊男人的手臂急急的搖晃。
“那兩個惡婆娘要抓我們的女兒去警察局!”她著急的說道。
身邊的那個男人有些氣憤,說“真是小氣,不就是騙了他們30萬嗎?至於這樣窮追猛打嗎!?”
轉而又安撫身邊的女人道“不著急,我們女兒沒犯事兒,警察不會抓我們女兒的,再說她都有五六年沒見過我們了,警察問都不會問她的。”
說罷兩人便相攜往回走去。
***
“……香氛對於生活而言已經不再是女人的一個附屬品,是男人和女人情愫的變奏曲,是生活意義不可缺少的一個部分……”
今天是白涼哲升做KPS的總經理的日子,他的宣職演講是很多媒體關注的焦點。
台上的白涼哲一身精致貼身的正裝,讓他看起來精神抖擻,正在慷慨激昂的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偷偷打開的會議廳的門。
金爾蓮一臉興奮的出現在門口,懷裏還抱著一束花,她是特意來看白涼哲的宣職演講的。
她興高采烈的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站在聽得聚精會神的人群的後麵朝白涼哲揮手。
白涼哲瞥了她一眼,繼續自己的演講。金爾蓮的熱情並沒有受到打擊,雷涼哲的演講結束的時候,KPS董事長,還有其他董事會成員,包括所有人都站起來鼓掌。
見宣講結束,金爾蓮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她將自己手中的花束仍在了正要站起來鼓掌的一個男人手裏,這個男人很是不悅了看了金爾蓮一眼,不過並未說什麼。
然而在喝彩的人群中還有那麼一個不太和諧的人,他就是白涼哲的心腹之一淩康成。
他看著台上的人收獲的鮮花和掌聲,而自己卻隻能跟在他的身後,任他差遣,露出滿眼的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