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公平!!”厲梅梅是這個遊戲的始作俑者,居然還敢說這個遊戲有不公平的地方存在。
剛才讓大家玩的時候,怎麼就不說不公平呢?
我自然不會把這些話說出口得罪她,笑著問她:“哪裏不公平?”“你是活人,我在你的簽上隻能寫讓你自殺,自殘,最了不得就是跟野男人苟合。你卻可以寫讓我去投胎,萬一你寫著讓我投胎做豬做狗怎麼辦?”厲梅梅倒是沒有把我想錯,要是輪到我寫她的簽,那是絕
對不會輕饒了她。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和清琁在一起久了,腹黑的本事倒是耳濡目染了不少。
我眼珠子轉了三圈,想了一個不好不壞的辦法建議她,“我們可以一人寫一條讓對方做的事情,寫完之後給對方看,對方能夠認可才可以放進簽箱裏。”
“那如果……如果我抽到了你的,或者你抽到了我的,怎麼辦?”她繼續問我。
我說:“可以用不同的記號筆,在上麵做標記,如果抽到對方的,便輪空一輪。”
“嗬嗬,沈明月!!真是想不到,你現在已經狡猾的像是一頭狐狸,不僅愛多管閑事,還喜歡算計人。”她憤恨的說道。
錯了!
是算計鬼。
我在心底裏揶揄她,順手把簽箱裏的那些紙條全都倒出來,“你可以不玩,不過,今晚你是別想走出這間教室了。”
隻要她敢跑路,我就敢用手裏的瑞士軍刀紮死她。
就看是她跑路的速度比較快,還是我飛出刀子的速度更快。
“玩,我當然玩。”她本來是遊戲的專家,眼下被我坑害成了玩家,氣的咬牙切齒。
我蹲在地上看了幾眼,紙條上的內容。
有讓大家挖自己眼珠子的,砍胳膊砍腿的,還有讓人脫光了當著大家的麵做那事的……
我去!!
這個厲梅梅口味夠重!!
丟下了這些紙條,我來到左明明身邊,“幫我拿支筆,你……順便讓他們逃走,留在這邊是想看熱鬧嘛?嗯?”
最後幾個字我說的特別小聲,還用陰氣隔絕在了我們之外。
想來以厲梅梅的水準,應當是聽不見的。
“好,我這就去給你拿筆。”左明明拿了筆和紙,一起遞給我。
我輕聲道:“走後麵那扇門。”
“那你要小心,大家……大家走後麵的門,明月讓我們走後麵。”左明明自己先跑到後門,開了門逃出去才提醒大家逃走。
教室裏有很多人重傷了,但也有些人沒什麼事。
聽到這一聲喊,一窩蜂的湧了出去。
厲梅梅此刻才發現不好,大叫了一聲,製止大家跑路,“你誰敢走?都不想活命了嗎?”
這群人也不知道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厲梅梅一威脅居然真的不跑了。
看著他們害怕的樣子,我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覺得惱火。
他們身上的傷必須馬上得到救治,可我出手把厲梅梅的魂魄打散給自己徒增罪業,所以才提醒左明明讓大家跑。
“梅梅,這是我們兩個人的遊戲,你讓他們在這裏有什麼意思。還是說,你覺得有我的時候,不配做你的對手。”我冷冷的看著厲梅梅,手中的刀尖緩緩的對準了她的眉心。
所有人在這一刻,不再猶豫全都跑了。
厲梅梅看著空無一人,全是血跡的教室,尖叫了一聲:“你真煩死了!!一而再的壞我好事,玩就玩,誰怕誰。”
“那我開始了。”我在紙上寫字,然後把筆地給她。
因為她是鬼魂,所以筆淩空自己書寫起來了。
我看到了她寫的內容,是要我把自己的肚子破開,把腸子拉出來掛在脖子上,還真是什麼陰毒寫什麼。
她看了一眼我的,火氣上來了,“怎麼真是投胎做豬。”
“不喜歡這個啊,那我可以改成,自毀地魂。”我轉動著筆,作勢要修改。
她氣的七竅生煙,可是又鬥不過我,隻能屈從,“媽的,我怎麼感覺我跟你玩,永遠都是我吃虧。”
“別這麼說嘛,這個規則也是你認可的,不是嗎?”我在紙頭上寫了第二張,直接寫讓她投胎做狗。
對於要投胎的靈魂來說,做豬做狗其實都一樣。
因為動物隻有一魂四魄,靈魂一旦投胎就是殘缺不全的。
根本就不知道要修煉幾世幾代,才可以重新變成人。
她已經被我氣得服了,眼下居然在紙條上寫著,要我被全校輪奸一次,這就跟讓我灰飛煙滅沒什麼區別了。
我挑了挑眉,“我去做這件事倒可以,可是不是整個學校的人都願意聽我的。”
“可陰間的人聽你的,那麼……就被整個陰間的男鬼糟蹋吧,這樣總能兌現吧。”她惡狠狠的塗改了,接下去幾張寫的都是一些精神摧殘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