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有沒有對你進行過死纏爛打?讓你甩也甩不掉的那種。”顏雪問得很直白。
“她確實是一開始有點想要讓我接盤的意思,但是這事兒我肯定不能讓她如了願!”
辛銳一開始還回答得一板一眼,了兩句砸吧砸吧,覺得有點不對味兒了:“你們不會是懷疑我吧?沒道理啊!你們懷疑我幹嘛!我要是混得不好,偏偏還對她賊心不死,你們懷疑我是追她追不到,幹脆毀了她,那我是真沒什麼可的,別是你們了,要讓我看,我也會覺得有這種可能性。
可是現在的情況是,我日子過得可滋潤了!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們瞧不起我,咱們就有什麼什麼,實話實,我現在真的不缺女人,隻不過沒有適合結婚安定下來的罷了!
那些姑娘,的可能剛二十,大的也就不超過二十四五,哪個不比王慧函水靈哪個不比她嫩呐!就算王慧函糾纏我,以她那種現實的性格,我給她點好處打發她就夠了,根本不需要鬧到人命這種程度,我不可能為了她,把自己的幸福人生搭上啊!”
辛銳得中氣十足,一副根本不容置疑的樣子。
康戈看了一眼顏雪,從方才顏雪問題上的引導性,此時康戈已經完全摸清楚了她的意圖,現在兩個人對視一眼,這種判斷就愈發篤定,他到一旁去,找了一張照片過來,遞給辛銳。
“我們也不想無緣無故的懷疑你,但是現在客觀情況擺在這裏,我們必須要和你調查清楚。”他指了指照片上的畫麵,“王慧函的案發現場,和你之前的一次行為藝術展不能是一點不差、一模一樣,至少也是在風格上高度統一,容不得我們不去重視。”
“啊?”辛銳一愣,滿臉迷茫地接過照片,皺著眉頭仔細辨認,表情看起來充滿了迷惑。
康戈遞給辛銳的那張照片的確是一張案發現場拍下來的取證照片,隻不過並不是王慧函的現場,而是叢方方的那個案發現場,最醒目的便是那個旋轉木馬。
“你能從這上麵找到和你當初那場行為藝術展不一樣的細節麼?”顏雪問。
辛銳很困擾地瞪著那張照片,好一會兒才:“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是相似度太高,讓你都分辨不出來了?”
“不是……”辛銳有些糾結,他幾次把目光從照片上移開,看向顏雪和康戈,又默默把視線轉了回去,最後終於好像鼓足了勇氣似的,對他們,“不瞞你們,我是真的不知道。
要不是這次牽扯到一條人命,我也怕我要是不清就沒有什麼以後了,這事兒什麼我也不能告訴你們,因為一旦傳出去,我的名聲可就一下子全毀了。”
“這一點你放心,跟我們調查的案子沒有關係的事情,我們是不會隨便外傳的。”顏雪。
“行,那我就跟你們實話實吧!”辛銳把照片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搓著手,“其實我這個行為藝術家……是個冒牌貨……我根本就不懂什麼行為藝術,我之前辦的那些展覽什麼的,都是抄來的!抄的是北歐那邊的一個行為藝術家,因為比較冷門,所以也沒人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