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沒看成“好戲”,而且大抵還有些別扭,當即輕輕的‘嘖’了一聲,無不惋惜的說道:“可惜了,這麼好的機會。淩爺,你是不是偷看的很刺激?”
淩千揚臉色脹紅:“誰偷看了?非禮勿視我還是懂的。”
“切!”洛雨白了他一眼,神色未定。
淩千揚一口老血嘔在心裏,總覺得要被懟到身亡。
不過,他們這會是在潛伏,所以,也不能多說,當然,他也不知道說啥就是了。
月黑風高,賭坊那邊越來越熱鬧。
不知過了多久,在他們幾乎以為今晚要無功而返的時候,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現了。
那人十分的機警,左右的看了又看,確定周圍沒什麼人之後,才直奔玉墜剛才藏東西的方向而去。
看他輕車熟路的樣子,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左丘黎做了一個手勢,隻等著那人取出消息之後,自會有人衝出去,講其抓個人贓並獲。
誰知道,那人轉過身來藍若水卻是一愣,隨後當機立斷,製止了左丘黎。
“等一等!”她附在左丘黎的耳邊,悄聲說道。
左丘黎立刻示意手下人稍安勿躁,而那人也得以離開:“派人跟著他,千萬不能打草驚蛇。”
盡管不知道若水的意思,但左丘黎還是照辦了。
等到人都離開之後,藍若水才滿腹驚疑的解釋道:“這個人我認識,他是從前我們府裏頭喂馬的雜役。後來,好像是偷了什麼東西,被趙氏給趕出去的。”
這下子,輪到其他的三個人驚訝了。
這個人,怎麼還和尚書府扯上了關係?
擔心藍若水多想,左丘黎牽住她的手道:“放心,此事我們一定會查的水落石出,我們先回去。”
“好。”藍若水皺了皺眉,一臉凝重。
真心希望,這隻是個巧合。
所以,一等到路七和路八前來回稟,藍若水便趕緊上前詢問了詳情。
聽聞那人到達一處相當豪氣的民居後,便睡下了,並沒有再傳遞消息。
藍若水的臉色很不好,半晌才問道:“那他手中的消息,你們可得到了麼?”
路七立刻把一枚蠟封的銅管,遞了上去。
藍若水趕緊從裏麵抽出一個小小的紙條,隻見上麵寫著,‘西北蝗災,進展如何’八個字。
“蝗災,我怎麼沒聽說?”淩千揚挑起了眉頭,疑惑的問道。
而左丘黎也是同樣,今日並未看到任何,有關於蝗災的奏折。
“那一定,是被人給藏了下來。”藍若水臉色變得越發陰沉,整個人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左丘黎也是眉頭蹙了蹙,眸光有些幽深及擔憂。
“我要立即回府。”不同於以往,這一次的藍若水不再貪戀外麵,急著要回去。
“我陪你。”出於某種猜想,此時的左丘黎十分擔心藍若水的狀況,所以,即使已經夜深,也要陪在她身邊。
洛雨雖然心大,但也察覺到藍若水的臉色不對,當即問道:“表姐,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